“鐺!”
“我說是真的!”山鬼憤怒。
“我知道,但你嚇到我了。”
陳落深呼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
“來,接著進房間。”
山鬼欲哭無淚“我進去了可能會死的。”
陳落循循善誘“你不進去一定會死的。”
在陳落的‘鼓勵’下,山鬼又擁有了‘向死而生的勇氣’,朝轉身推開了另一個房間。
一個好的隊友,就是能夠激出全隊的能量。
一連推開了十幾個房間,每個房間都和陳落記憶中的擺設一致,唯一不同的是,牆壁上都畫滿了妖異的眼睛,看得人頭皮麻。
倒數第二間,是院長辦公室。
門是敞開著的,等山鬼幫陳落確定了沒有危險之後,陳落熟練的找到了保險櫃的位置,伸手輸入了記憶中的密碼,然而卻並沒有能開啟。
這禁域中的資訊,和記憶中並不完全重疊。
那麼,這保險櫃裡的東西,一定也不是記憶中的那些東西了。
陳落記得自己小時候曾經開啟過這個保險櫃,裡面放的是很多孩子的資料,包括年齡血型、被收養的手續之類的,甚至有的孩子還有親生父母的資訊;
那時候陳落非常想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想看一下自己被遺棄的原因。
但令陳落感到驚奇的是,別的孩子的資料上,親生父母要麼是天災、要麼是人禍,要麼就是單純的遺棄;而他的父母的資料上是一片空白,蓋了一個‘機密’的印章。
就好像是有人專門在隱瞞著一樣。
陳落心念一動,也不知道在這個禁域之中,開啟了院長的保險櫃,自己是否能看到想要的資訊。
現在密碼雖然和自己記憶中的不一樣,但既然法則禁域是對繼承人的一種考驗,那麼得到密碼的途徑,一定早就給出提示了,只是自己沒注意到罷了。
天級難度的禁域,顯然並沒有那麼簡單。
陳落環視了一週,也沒找到斧子之類的能劈開櫃門的利器,思考了幾秒之後,只能退出了房間,看向了旁邊的一扇房門。
最後一間,是孤兒院的醫務室,裡面的牆壁上依舊是畫了滿牆的血色眼睛,當山鬼走進來的時候,似乎所有的眼睛都轉動了一下眼球,直勾勾的盯著他;
房間裡倒還算乾淨,只有一張桌子兩個櫃子,其中一個櫃子裝著藥品,另一個一櫃子擺滿了瓶瓶罐罐的福爾馬林,泡著死貓、死狗、各種動物的內臟、以及大大小小的眼球;
桌子上,是一個紙頁已經黃的日記本。
山鬼拿起來開啟之後,陳落看到了熟悉的字跡這是孫護士的本子。
陳落還能記起那是一個很兇的護士,經常黑著臉給孤兒院裡裝病不想上學的孩子們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