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顏上神見那些人把話題岔開,明顯是在維護明慶王。
並意有所指的把矛頭指向騰武哲。
而眾人在聽完那群人的解釋,竟也真的打消了對明慶王的懷疑。
書顏上神對此哼的一聲,對那些群人道,“你們是明慶王的人,當然要幫他說話了。”
“但你們可敢去查一查家父到底死於何因?我父親若非把握明慶王通敵的罪證,也不至於被明慶王害死。若你們王爺真的清白,可敢讓人查一查!!”
眾人大臣聽後,再次猶豫起來。
如今皇帝如同擺設,朝中真正有勢力的也就明慶王跟攝政王。
而他們作為臣子,哪裡敢去查明慶王啊。
指不定明慶王將來會當皇帝也不說定,所以眾人自然不敢把事情做絕,紛紛沉默不語。
明慶王見狀,冷笑的看著滕武哲,出聲道,“皇叔對此事怎麼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女子可是皇叔帶進來的的。”
那話裡的意思就是在諷刺滕武哲沒事找事。
眾人聽後,也看向滕武哲,似乎在等他話。
滕武哲坐在上方,俊臉淡定道,“侄子若是自詡清白,讓人查一查又如何。”
明慶王拳頭握緊,語氣不悅道,“這麼說來,皇叔果真是故意把這女子帶進府來找侄子麻煩的?”
他一概不提柳家的事,只說滕武哲故意找他麻煩。
滕武哲不怒反笑,“你若沒通敵,本王能找你什麼麻煩?若真通敵,整個騰國都不會放過你!”
那尾音透露著警告,彷彿認定明慶王通敵背國一般。
明慶王被他逼到浪尖上,想拒絕,卻已經沒有優勢了。最後只得不卑不亢的演到,“既然皇叔有此懷疑,那便去查吧。”
“不過,若是皇叔查不到什麼,那侄兒也可以說,是皇叔通敵反而來陷害給侄兒的!!”
滕武哲聞言,精明的嘴角頓時笑了,“不然這樣,你查本王,本王查你,然後讓在座臣子做個判定,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罪人。”
明慶王眼底帶怒道,“好,既然皇叔都話了,侄兒不敢不從。”
書顏上神看他們叔侄倆你來我往的,對系統道,“這滕武哲到底想幹嘛?這麼明晃晃的把通敵的事情說出來,難道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系統,“可能是。”
畢竟這事要是在暗中查,指不定得查到猴年馬月。
但若事情鬧大了,可能敵國的人近期就會警惕起來,也算是給了滕武哲查案的一個突破口。
書顏上神認同道,“這法子倒是不錯。今兒風聲都鬧出去了,晚上指不定就有人過來傳信了。”
她估計滕武哲等的就是人家來傳信。
滕武哲悠然自得的坐在上位,眼神神秘莫測的掃了眾人各色的表情一眼,對眾人笑道,“既然宴會辦不下去,就都回去等著吧。”
“是。”
眾人聽後,趕緊都告辭了。
其中有些參與了柳家事件的,也都各自怕怕的回去了。
滕武哲手拿紙扇的搖了搖,嘴角精明一揚。
今日這出,雖說太顯眼了一點,但效果還不錯。
像這種出其不備的招數,那些心裡有鬼的立馬就漏出了破綻。
眼看眾人都回去了,書顏上神也想趁亂離開。
但滕武哲卻快她一步把她扯回來。
“去哪?”
他聲音魅惑,並一把將書顏上神禁錮在懷裡,下巴抵著她的額頭道,“今日做的不錯,回府本王重重有賞。”
書顏上神…?
她能說不需要嗎?
但滕武哲沒給她拒絕的機會,一把扯過她上馬車,然後一道回去了。
剩下的那些暗衛都辦事去了,倒沒跟他們回去。
馬車上,騰武哲仍是悠哉悠哉的,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書顏上神湊過去道,“王爺?”
騰武哲收起摺扇,老狐狸般的看著她,“何事?”
書顏上神對對小手指,“今天的事謝謝您,往後柳家要是翻案了,努力定給您做牛做馬。”
騰武哲拿扇子挑起她的下巴,哦?了一聲,“你給給本王當牛做馬?”
書顏上神撒謊道,“是!”
騰武哲哼的一聲,顯然不信。
“你給本王安生待在府裡即可。至於牛啊馬啊的,就不必了。本王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