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幾輪遊戲下來，大家都多多少少喝了點酒。
氣氛也更熟絡一些，凌修齊和向少交流了一會兒國內展的情況。
向少曾經在孤兒院見過凌落，他知道凌落在孤兒院長大，也和其他人一樣，不向凌修齊過問凌落的身世。
凌修齊不想讓凌落在外面呆太晚，十一點過就提出要帶著凌落回去。其他人也都紛紛說散了吧。
回去的時候。
凌落和凌修齊一車。
向少和6沉一車。
其他人都各自司機載走。
凌落和凌修齊在門口等著司機，向少走過凌落身邊時，靠近她留下一句“晚上回去收協議，簽完字傳回來。”
凌落眨眨眼，哎？看來向少對她提供的demo還是很滿意嘛。
車上。
凌修齊輕輕深呼吸了幾次，似乎在進行自我調節，終於看著凌落問“落落，你的嘴怎麼回事？”
早先，凌修齊在洗手檯外面就已經看到了，但一直很多人，他不方便問。
現在只有他們兄妹，他忍不住要問一句了。
“啊？”凌落已經忘了，“我的嘴咋了？”
凌落掏出手機，點開鏡子，照了一下。看有一點點小破點。
“哦哦，這個啊，我先前不小心自己咬的。”
“是嗎？”凌修齊一臉不信，“你和向如故，顧深，以前都認識？”
“……”
凌修齊是誤會她嘴上的小破點和他們有關？所以凌修齊還刻意自我調節了一番才開口和她問話？
溫和的人真是令人省心。凌落又在自己這種想法中，帶了一絲絲的自我唾棄。
凌修齊見凌落不說話，想著女孩子都比較害羞。
隔了一會兒，才溫和開口“如故這個人，原來性格就淡淡的，後來他母親過世後，他性格變得很冷漠。我不是說他人不好，我們關係不錯，他是我見過少有的毅力驚人，學習能力強的人。只是，性格上，太冰冷了，對女孩子來說，總歸……不夠好。”
凌落眨眨眼，沒說話。凌修齊竟然為了擔心她，評價起別人了嗎。
凌修齊又說“顧深…認識他很多年了，從來不知道他還有初戀，他說的念念不忘愛而不得的心酸，是誰呢。”
又試探我？凌落眨眨眼，還是不說話。
凌修齊見凌落始終不說話，輕輕笑了一笑，說了一句“沒關係，都行。”
“嗯？”凌落轉頭看著凌修齊“什麼都行呀？”
“我覺得，妹妹喜歡誰，都行。”凌修齊笑得暖暖的，像是冬日裡的陽光。
凌落心裡很淡定，眨眨眼“我誰都不喜歡。不過現在，向少是我客戶。哥哥，你要給我們打掩護。”
凌修齊搖搖頭，似乎很不贊同“為什麼要和他做這樣的交易？”
“有錢不賺非好漢啊，而且，哥哥別忘了，向少他不能接觸女人的，我只賺不賠好吧。”
聽了凌落的話，凌修齊忽然愣了一下，神色沉了幾分，一路沒再說話了。
到五道口公寓樓下的時候，凌修齊要下車送凌落。
凌落趕緊說“你別上去了，直接走吧，這麼晚了。”
凌修齊卻還是下車，堅持送凌落上樓。
到了門口，凌落都說了兩句“晚安”“再見”了，凌修齊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
凌落疑惑了“哥哥，怎麼了，還有事嗎？”
凌修齊似乎猶豫再三，最終掏出一張卡來“落落，我沒有別的意思，自從知道有了妹妹，我特別開心，一直想給你買禮物，可是不知道你喜歡什麼。你收下這個，當是哥哥給你的禮物，好不好？”
“……”
凌落瞄了一眼，這是什麼卡？黑色金邊，好幾個8…
“落落，你是不是覺得很俗？”
“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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