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空間忽然進不去後,蕭玖就在想,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不然哪天籃子破了,或者不見了,她這麼多年的積累就全白搭了。
尤其是貨倉裡的東西還有那些自己培育出來的藥材植株,還有桃花樹下埋著的那麼多的果酒。
煩惱啊,這麼多的東西,她都不想失去啊,她要把它們藏到哪裡去啊,而且,其他的藥材還好說,大不了拔下來炮製好,收藏起來。
但是,豐草,她這幾天試過在空間外種植,即使每天都給他們輸入異能,看著也有些焉巴。
她已經在想,要不要把空間裡的豐草都製成藥丸算了,但是存放也成了大問題,這麼多效果奇佳的藥丸,如果不小心暴露了,也會惹來很多麻煩的。
這比從前想著怎麼上交黃金要難多了啊。
很快,蕭玖就可以不用再煩惱這個了,當然,她會有新的煩惱。
“師傅,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關門啦。”蕭玖來到堂屋,看到馮老也從小醫館回來了,有些驚訝,才中午呢。
“有個軍人在自衛戰中受了很重的傷,他的父親來拜託我去軍總院看看他,給他開方調理一下,我進來準備一下。”
聽到馮老說這個,蕭玖也肅容了起來,每個戰士都值得人敬重,想了想,她說道:“師傅,我跟你一起去吧。”
“下午沒課了?”
“呵呵。”她抬頭往隔壁示意了一下,“老師都被接回家了。”
“促狹。”馮老點點蕭玖,“行,那就一起去吧。”
蕭玖幫著馮老揹著藥箱,兩人出門後,坐上了秦家的車。
“麻煩你們了跑一趟了,犬子現在還不能下床,我又急著想讓他早點恢復。”
來接人的是秦昌元,薛書安在秦硯醒來,又跟醫生再三確認不會有生命危險後,跟秦硯解釋了一下,就回研究院了。
秦硯對於薛書安的離開沒什麼感覺,他正在慢慢適應新的身體和新的環境。
到了軍總院,蕭玖揹著藥箱跟著馮老進了一間幹部病房,裡面的人竟然是秦硯。
原來他上了戰場,能平安回來真好。
她還在感慨呢,就見到秦硯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秦硯,你怎麼了?”蕭玖沒忍住問道。
“你們認識?”馮老和秦昌元異口同聲地問。
“認識啊,師傅,我跟您說過的,我和姜老他們坐火車來京城時,在火車上碰到過的,那些軍人。
馮老回憶了一下,才想起來:“原來是這位軍人啊,年紀大了,記性不好。”
“沒有,師傅本來就不知道我說的人就是秦硯啊。”
他們說了幾句,蕭玖發現,秦硯還在看著她,她都看到旁邊的秦昌元在衝他使眼色了。
“秦硯?”
秦硯沒想到,自己之前還在想著要怎麼找人呢,她自己就來到了自己身邊。
她看上去一點也沒有改變,原來,她的聲音是這樣的,還有,她身上龍佩的感覺怎麼這麼奇怪?
他原本想讓其他人都出去,單獨跟她說幾句話的,想到自己已經不是一言九鼎的帝王了,這個世界,他也還沒有完全瞭解,也就熄了這個心思。
反正來日方長,知道她是誰,什麼都好辦了。
馮老細細給秦硯把了脈,又檢查了外傷,給他開了方子,問秦昌元:“這方子上的藥,你們是自己去配還是我那裡配?”
“一事不煩二主,勞煩您了。”秦昌元客氣地說。
剛剛馮老看診的時候,他都看在了眼裡,說的情況和醫生說的沒有任何出入,他請馮老的時候,只是說了傷重,其他的,什麼也沒有提起過的。
這樣的馮老,讓秦昌元更加客氣了幾分。
事情定下來,馮老看診結束,就準備走了。
這時候,秦硯忽然說:“爸,你準備讓誰給我熬藥,媽已經回研究所了。”
“啊這,要不,讓你楊阿姨幫你熬?”
“楊阿姨是誰?”
“這……”秦昌元是知道兒子從前不喜歡楊銀杏和他兒子的,讓楊銀杏熬藥,以後,他想起了楊銀杏是誰,心裡肯定要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