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這一幕，和苦主記憶裡的一幕交疊。
異能暴走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本能，但意識仍然存在，又不是閉著眼睛殺人的，只是身體不受控制，所看見的、所聽見的，一切都是苦主知道的，只是苦主無法控制自己的殺戮。
他親眼看著詹有文和任漫成了亡命鴛鴦，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死在一起。
現在，蘇沉不會讓這件事發生了。
“你們在那裡嘀咕什麼呢……什麼羈絆啊，什麼愛情啊，什麼青春啊，什麼遺憾啊……”
“你們的靈魂，也都偏向於好人。”
“但人生便是如此。”
“就感慨你們運氣不好吧。”
蘇沉轉身離開。
運氣。
一個虛無縹緲的詞彙。
就好比苦主系統選擇苦主。
踏馬的，全世界有怨氣的人多了去了……能夠被選中成為苦主，那也是運氣。
人生也是。
小孩、少年、青年、老年，一生的時間裡，不犯錯——怎麼可能呢？
只是有的是小錯，有的是大錯。
有時候犯了大錯，操作得好，各種各樣的因素，最後沒有被制裁，甚至舒舒服服的過著，都是現實裡可能存在的。
但是任漫和詹有文的運氣不好，他們犯下的錯，被蘇沉遇到了，那他們就再也沒有了彌補的機會。
……
……
一個月後。
蘇沉對詹家發動商戰，搭配智慧AI，已然輕輕鬆鬆的奪取詹氏集團。
而詹有文和任漫則是在無數AI水軍的聲討下，墜落至谷底。
最後蘇沉將任漫和詹有文分開，囚禁起來，不許自殺。
“殺了我吧。”任漫哭喊。
這是蘇沉偶爾去一次。
“你不該死。”蘇沉淡然道，“哪怕你出軌了，他也沒有想著要殺了你。”
“……”任漫愣住，“他？”
“嗯。”蘇沉點頭，“一個滅世者不想殺無辜之人。真是見笑了。再見，你就在這裡回味你的餘生吧。”
“不……不！你不能這麼做！”任漫滿臉驚恐，“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那你就瘋掉唄。”
蘇沉揚長而去。
……
……
蘇沉沒有強行留在拆拿。
這一個月時間裡，其實各種影響都尚未消除，只是智慧AI在給蘇沉遮掩，讓他無法被繩之以法罷了。
最後蘇沉來到了一處海邊的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