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才一晚上功夫,外面居然下雪了?”
神清氣爽的吳憂,驚訝的望著院中的積雪,長長的伸了個懶腰,舒展了一下手腳:
“…呼,還是山裡的空氣好啊。
就是一個人太他麼無聊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由於沒有了前世的燈紅酒綠,醉生夢死的夜生活,吳憂晚上吃過烤魚後,早早的就睡下了。
住在這風景秀麗,卻又隱蔽的山坳中,吳憂心中的憂慮也消失了,因此,睡眠的質量非常好。
這從他一反常態,一大早就爬起床,卻精神十足就可以看出來!
“才一個晚上時間,居然就已經有這麼厚的積雪了,該不會有雪災吧?”
洗漱完之後,吳憂裹了裹身上長長的棉服,望著院中厚厚的積雪有些失神。
“唉,自己上輩子無父無母,是個孤兒,沒想到魂穿大明瞭,居然還是孑然一身,了無牽掛。”
“如果不是老黃,恐怕自己現在還在東躲西藏,忍飢挨餓,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吧?
想到此處,吳憂自嘲的搖了搖頭,嘀咕道:
“還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等到胡惟庸倒臺後再說吧。”
“趁著這麼厚積雪,去樹林子里布置幾個陷阱倒是不錯,或許還能逮上兩隻山雞野兔呢。”
“…希望以前影片上學來的陷阱佈置方法,能管些作用吧,否則,總不能天天吃魚吧?”
……
“皇上,地上這麼厚的積雪,路滑難行
要不…還是等冰雪融化了再去吧!”
早朝之後,朱元璋.李善長.徐達等三人,換上了常服。
李善長望著厚厚的積雪,不由的開口說道。
“善長啊,這才多厚的雪,…想當年,積雪淹沒了咱的膝蓋,咱還……”
“皇上說的是,想當年,咱們不就是趁著一場大雪,趁敵人不備,才大破張士誠的麼。”
徐達見朱元璋話語中斷,突然插話說道!
朱元璋望著徐達,眼中閃過了一抹讚許之色,點了點頭:
“徐達說的不錯,曾經的刀山箭雨,咱們都闖過來了,如今還在乎這小小的積雪嗎?”
“呵呵,皇上說的是,老臣慚愧…”
“善長你也只是盡臣子的本份,顧慮咱的安全,何來慚愧?”
朱元璋笑著拍了拍李善長的肩膀,望著頭花白的李善長,略帶感嘆的說道:
“倒是咱,該對善長你說聲慚愧,咱和徐達都是武夫出身,倒是不打緊,卻讓你……”
“善長啊,委屈你了!”
李善長心中感動,呵呵一笑說道:
“皇上,遙想剛起兵那會兒,那般艱難險阻,臣都陪您走過來了,區區山路,如今又算的了什麼呢!
…何況,又無需步行,不是還有馬車嘛!呵呵”
就在這時,二虎出現在朱元璋面前:“皇上,馬車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動身。”
朱元璋點了點頭:“那咱們這就動身吧,以那小子的性格,一個人待在偏僻的山坳裡,估計憋壞了吧!”
……
“老爺,果然不出您所料,您剛回來不久,就從皇宮內駛出一輛馬車,往城西方向而去!”
聽完胡三的稟報,胡惟庸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容:“胡三,沒人現你吧?”
胡三身體一顫,趕緊說道:“小人以性命擔保,…絕對沒被人現。”
胡惟庸微眯起眼睛,手指輕敲著身旁的茶案。
良久之後,胡惟庸睜開了充滿寒意的雙目:“…嗯,辛苦你了,你把管家叫來,就下去歇息吧。”
“是,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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