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陽和陳洋洋回到家,陳洋洋心緒不寧,陳太陽安慰陳洋洋。
“爸,你別到萬家新城工作了。”陳洋洋。
“洋洋,我必須在萬家新城工作,因為我借有周鳳的錢。”陳太陽。
“爸,你可以向傅春玉或諸敏要錢,把錢還給周鳳。”陳洋洋深知傅春玉和諸敏對她父親的感情,“如果你不想向傅春玉和諸敏要錢,你就陪周鳳睡幾晚,我沒意見。”
“我有意見!”陳太陽眼瞪陳洋洋,“你爸要出賣身體,早就出賣了,還輪得到周鳳嗎?”
陳洋洋不耐煩地爸,你別那麼老古董嘛,做那事,你們男人又不虧。
陳太陽這不是虧不虧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
陳洋洋你那麼有原則,為何生下我?
陳太陽無話可,他拿著礦泉水瓶,走出家門,往隔壁村支書陳建軍的大樓走去。
陳建軍是李桂香的兒子,也是陳太陽的遠堂侄兒,比陳太陽大一歲。
兩人輩份不同,卻年齡相仿,從玩在一起,關係曾是很好。
然而陳太陽與李桂香的“姦情”敗露,陳建軍和陳建軍的姐姐從李桂香的床上把陳太陽拖出來,姐弟倆對陳太陽拳打腳踢,還把陳太陽綁起來示眾。
那時陳太陽沒有反抗,不是他打不過陳建軍,而是他犯了錯。
後來陳洋洋出生後,陳建軍與陳太陽、李桂香的關係稍微緩和。
再後來李桂香去世,陳建軍心裡雖記恨陳太陽,卻因陳洋洋是他的同母異父的妹妹,偶爾他也照顧陳太陽和陳洋洋。
前段時間,陳太陽在家養傷,就是陳建軍推薦陳太陽到萬家新城當保安的。
從族譜來看,陳太陽確實是陳建軍的堂兄。
陳太陽的曾祖父和陳建軍的曾祖父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然而到了陳太陽和陳建軍,已經相隔好幾代,即便同宗,也沒那麼親。
陳洋洋出生後,陳太陽和陳建軍的關係反而變得親近。
陳太陽敲門,大聲叫喊範芳,開開門,我找鵬。
範芳是陳建軍的老婆,也是陳太陽的侄媳婦。
鵬名為陳鵬,是陳建軍和範芳的兒子,當然就是陳太陽的侄孫,今年剛剛6歲。
範芳從二樓窗戶探頭出來,陳太陽,鵬睡了,要童子尿,自己撒去。
陳太陽仰著頭範芳,你這不是取笑我嗎?我哪裡撒得出童子尿?
範芳取笑你不行嗎?這麼多年來,你害得我們一家都被別人取笑!
陳太陽範芳,那事已經過去很久,我們別提那事了。
範芳你還怕我提起?要不是因為你,我婆婆現在都還活著!你活活把家婆婆折騰死了!
陳太陽不敢與範芳爭吵下去,低頭往回走。
“接著。”範芳在二樓窗戶叫喊。
陳太陽抬,範芳把一隻礦泉水瓶擲丟下來,他伸手接住礦泉水瓶。
“我知道你回來就要哄鵬撒尿,今提前裝了瓶鵬的尿,免得你又進我屋。久了,別人講我閒話。”範芳如此。
“謝謝侄媳婦。”陳太陽道謝,歡喜地拿著那瓶童子尿回到家中,拔通紀菲菲的手機。
“喂,紀醫生嗎?我想問你要點東西可以嗎?”
“陳太陽,你想要什麼?”紀菲菲在電話裡問。
陳太陽紀醫生,你能從醫院拿個針筒出來給我嗎?
紀菲菲你要針筒做什麼?
陳太陽我想用針筒抽點狗血。
紀菲菲要狗血幹嘛?
陳太陽我聽講換血對身體好,我家的狗很久沒換血,我想抽點狗血出來,讓狗生出新血,這樣對狗的身體好些。
紀菲菲你的想法挺很好,你到醫院來找我吧,我給你一支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