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把春玉當作你的女兒一般看待嗎?”
曹瑞秋激動得愣了一陣,突然俯下來,熱吻陳太陽。
陳太陽推開曹瑞秋的臉,曹瑞秋,剛吃完飯,你就來這一口?講點衛生好嗎?
曹瑞秋陳太陽,你把春玉當作女兒,是要把我當作你的妻子的意思嗎?
陳太陽你想多了,我清白光棍,不想娶老婆。
曹瑞秋娶了我,你有錢有身份。
“也有綠帽。”陳太陽推開曹瑞秋,坐起來伸展右臂。“我這手臂還沒痊癒,你別亂激動。”
曹瑞秋怒目瞪看陳太陽,我這輩子沒給任何人戴個綠帽。
陳太陽你老公的頭殼像初春的田野一樣綠油油。
“他活著的時候,我沒與他之外的任何男人生過關係。”曹瑞秋憤傲地解釋,“他死後,我想跟誰睡,是我的自由!難道要我對一個死人守身如玉一輩子嗎?”
“你的事情,我不想過多討論。”陳太陽下床,走到衛生間前,驚見衛生間的門沒掩,而周鳳已不知所蹤。“曹瑞秋,出大事了!王芝逃跑了!”
曹瑞秋跑過來,看著空蕩蕩的、澡水嘩嘩的衛生間,雙眼怒意凝聚。
“死表子!竟敢跟我玩陰的!”曹瑞秋怒罵出口。
陳太陽曹瑞秋,我們回警局,再查周鳳的手機定位。
曹瑞秋她手機都沒帶,查詢定位有用嗎?
陳太陽那怎麼辦?
曹瑞秋先檢視賓館以及附近的監控錄影,如果沒有現,便從王芝及她的家屬查起。
陳太陽只是保安,並非警察,因此追蹤周鳳的重要任務落在曹瑞秋身上。
曹瑞秋帶著陳太陽檢視賓館的監控,一無所獲。
她打電話回警局,讓警局的同事幫忙調查夏利賓館附近路段的監控以及王芝的身份、地址、家屬。
這些調查需要等待一段時間才能出結果,然而陳太陽心中還想著另一件事情。
“曹瑞秋,我想到回家一趟,有結果了,你打電話給我。”陳太陽。
“你回家做啥?”曹瑞秋想不明白陳太陽為何要在這種時刻跑回家。
“我想整點黑狗血。”陳太陽出他回家的理由。
曹瑞秋既是如此,我陪你回去。
陳太陽你不用到警局上班嗎?
曹瑞秋我都請假了,還上什麼班?
“你自己回去吧,我有其他事情要辦。”
陳太陽不打算回家,他只是想用“回家”打曹瑞秋,豈知曹瑞秋不上當,他只得實話。
曹瑞秋問你要辦什麼事情?
陳太陽不悅地反問是不是我要做什麼,都得向你報告?
“是!”曹瑞秋不客氣地,“我的職權比你高,你要做什麼,必須向我報告!”
“好,你職權比我高,你要怎麼做都行,我不話。”
陳太陽忽然想起今是元旦,頓時打消最初的念頭。
“今人多,開車不方便,我們步行逛街。”曹瑞秋自作主張地。
“還不如回家睡覺。”陳太陽聲嘀咕。
“這可是你的,正好我也困了,就睡覺吧。”曹瑞秋調轉車頭,往南留市中心駛去。
進入南留市中心,在噴泉廣場南面,看見三個女孩與一群流氓打架。
陳太陽驚喊曹瑞秋,我家洋洋被打了!
曹瑞秋若無其事地你哪隻眼睛看到陳洋洋被打?
“右眼。”陳太陽。
曹瑞秋我看到的是春玉和諸敏在揍人,喏,巡警來了,沒事了。
陳太陽看到三個女孩及那群流氓被巡警押走,曉得三女不會有事,心中大安。
曹瑞秋把車開進南留市金爵酒店停車場,把車停好後,進入酒店訂了間豪華單間,扯著心不甘情不願的陳太陽崇梯到達12樓,押摟著陳太陽走進12o7號房。
“陳太陽,你表誠意的時候到了!”曹瑞秋往床上一躺,攤張四肢。
陳太陽渾身一陣抖擻,急中生智。
“我擔心我家洋洋,沒心情做其他事,我先打個電話給洋洋。”
“你打!盡情打!我看你能打幾個電話”曹瑞秋穩操勝券地看著陳太陽,卻見陳太陽往房門走去。“陳太陽,你想偷溜?”
“我不偷溜,我就出門打電話。”陳太陽的意圖被識破,但他表現得還算淡定。
曹瑞秋冷冷地陳太陽,你是不是習慣講話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