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老公,怎麼可能愛別人?”
陳曉虹想了好久,才給出一個模凌兩可的回答。
陳太陽又問既然你愛你的老公,為何躺在我的床上?
“我老公在西金市工作,通常是一週回一次南留市,有時甚至半個月、一個月才回一次。”陳曉虹幽幽地說,“自從遇見鬼之後,我一個人在出租屋裡好害怕,呆在你身邊我才不害怕。”
陳太陽說真不怕我弄了你?
“你是個值得信任的男人,你不會對我做那種事。”陳曉虹說,“我把你當成我的大哥,如果你真要弄我,就是我看錯人了,我認命。”
“陳曉虹,你這麼說話,不是明擺著讓我弄你嗎?”陳太陽無奈地說了這句,不再說話。
陳曉虹是個文靜的女孩,她的心思被陳太陽揭穿,她也不好意思說話了。
兩人漸漸睡著。
次日清醒,陳太陽醒來,陳曉虹已經去上班。
陳太陽不知道幹什麼,就繼續睡覺、休養。
上午1o點鐘左右,曹瑞秋返回,竟是讓車行的工作人員騎回一輛本田125摩托車。
陳太陽歡喜得很,試騎一圈,回到家裡,卻見曹瑞秋在洗澡。
他站在衛生間門前,說曹瑞秋,昨晚你沒洗澡嗎?
“洗了,但我去了殯儀館,不洗不舒服。”曹瑞秋說,“陳太陽,你摘下眼鏡,看看我有沒有沾染邪氣或鬼氣。”
陳太陽摘下眼鏡,看曹瑞秋一片模糊。
“沒有。你身上很乾淨。”陳太陽說罷,又戴上眼鏡。
曹瑞秋說昨晚我聽了你的話,今天決定讓法醫檢查一下女孩的屍體,沒想到那女孩的屍體已在昨天被送往殯儀館燒了。
陳太陽說女孩死了幾天?
曹瑞秋說前天死的,案件沒查實,家屬就同意燒了屍體,這事急了些。
陳太陽默而不語。
曹瑞秋繼續說陳太陽,為何你要我調查女孩的屍體?
陳太陽說松留鎮初中有個叫伍洪的老師,他是教導主任,聲名不是很好。
曹瑞秋說我們調查過,伍洪沒有教過那女孩,但據我所知,伍洪的聲名很好,他是我們南留市十佳老師之一。
“是嗎?”陳太陽語帶諷刺,“別人看你曹副局長也很正經,誰想得到你曹副局長經常與男人『亂』搞呢?”
“我哪有『亂』搞?”曹瑞秋擦拭了身體,走出衛生間,摟住陳太陽就狂吻。
陳太陽抱她回她的寢室,把她放到床上,推開她的臉,說你這不是『亂』搞了嗎?
“我就對你『亂』搞,怎麼樣?”曹瑞秋惱惱地拿來擺在床上的衣服穿上,“我是寡『婦』,一年沒得搞幾次,偶爾與男人樂樂,你也要吃醋嗎?”
“我沒吃醋。”陳太陽否認。
“你沒吃醋,你說什麼啊!”曹瑞秋生氣地嬌叫,“我4o歲了,再不搞,我就老了!我29歲就守寡,我容易嗎?我的青春都在守寡,你知不知道?我更年期快到了,你知不知道?我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我這麼肥沃的一塊田,卻沒有一個強壯的農夫陪伴我,導致我的田雜草茂生,你還不准我找其他農夫犁犁我的田嗎?”
“曹瑞秋,我沒說不準,你別誤會。”陳太陽有點頭大。
“陳太陽,你若肯犁我的田,我的田就只准你的犁頭翻耙。”曹瑞秋的褲穿到一半,就沒往上提拉的意思。“你寧願讓犁頭生鏽,也不願意犁我肥沃的田嗎?你還算是個農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