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時,傅春玉坐的是陳洋洋的電車。
返家時,傅春玉坐的是母親的寶馬。
途中,曹瑞秋說春玉,你天天教陳太陽練拳,摟摟抱抱不合適。
傅春玉說媽媽,練拳本來就會有身體接觸,我從小到大與男生碰碰撞撞,不見你反對?
曹瑞秋說陳太陽不是體校的男生,他是老光棍。
“老光棍又如何?”傅春玉嬌惱地說,“他比那些男生正經多了,我脫光站在他面前,他都不會搞我呢。”
曹瑞秋驚得急剎車,說春玉,你在他面前脫光?
“媽媽,我是說假如……”傅春玉頓語一會,接著解釋,“諸敏跟我講過,陳太陽是禁慾狂,他不和女人做那種事的。”
“有這般的事?”曹瑞秋明知故問,假得賊認真。
“諸敏還是處,就是最好的證明。”傅春玉也很配合的陪母親演一場爾虞我詐的戲。
曹瑞秋沉『吟』片刻,說今晚我要驗證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禁慾狂。
傅春玉心中暗驚,問媽媽,你要怎麼驗證?
曹瑞秋說我在他面前脫光……
“呀!”傅春玉嬌叫,“媽媽,你要臉不?”
“媽媽的臉面是次要,女兒的貞『操』才是重要。”曹瑞秋說得理由極為充分,“我不驗證過,不放心你和他在一起練拳。”
傅春玉說媽媽,你若不放心,我們就搬出去。
曹瑞秋說不能!離開他,你爸的鬼魂出現,時刻纏在我想邊,想想都可怕。
傅春玉說爸的鬼魂害誰,也不會害媽媽。
曹瑞秋說他害不害我是一回事,我不想帶著恐懼生活。
傅春玉說媽媽,你不會是愛上陳太陽了吧?
曹瑞秋說媽媽可能愛上一個村佬嗎?但如果你能接受他,媽媽委屈自己,讓他做你的繼父。
“陳太陽若做我的繼父,我就離家出走!”曹瑞秋怒憤地說,“我堅決不同意媽媽和陳太陽結婚!”
曹瑞秋說春玉,別那麼犟,雖然陳太陽又窮又醜,可他是個好父親,他做你的繼父,我放心。
“我不放心!”傅春玉惱怒地嬌叫,“他對洋洋好,是因為洋洋是他的親生女兒。我不是他親生的,媽媽不在家時,他跑進我屋裡對我好,我怎麼辦?”
“你打死他!”曹瑞秋毫不猶豫地說。
傅春玉說我打死他,我要償命的。
曹瑞秋說那種時候,你是正當防衛,不用償命。
“媽媽,你是不是腦癱?打死他那麼簡單嗎?”傅春玉氣得想和她的母親決鬥,“你嫁給了他,跟他生了孩子,他就是我的弟弟或妹妹的父親,我能下得了手?我真把他打死,你不怨我嗎?我的弟弟或妹妹不怨我嗎?總之,你不能夠和他結婚,甚至不可以對他有好感,因為他是諸敏的男朋友,不是你的姘頭。”
曹瑞秋說諸敏太年輕,頂多是玩玩,和他成不了事。
“陳太陽不見得很老吧?”傅春玉據理力爭,“38歲的男人,如果保養得好,跟2o多歲的男人差不多。看看那些男明星,很多三四十歲都裝得像小鮮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