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麗江,現在可以說說你是怎麼知道你和潘蘇生有血緣關係了吧?”
陳太陽對此很好奇,因為他覺得潘蘇生有點像某兩個人。
“死騙子!我沒力說話,我要睡覺,別吵我!”袁麗江大脾氣。
“別老說我是騙子,你騙我的事情也不少!”陳太陽不悅地說。
“有次表姑來我家,我偶然偷聽到表姑和我爸說話,得知我哥哥是表姑在高中時候和一個姓蘇的同學愛的結晶,我表姑還因此休學一年。”袁江麗噼哩叭啦地說,“我表姑的媽媽是我爺爺的妹妹,我爸和我表姑是表兄妹,我和我哥哥也是表兄妹,你明白了嗎?”
“難怪叫潘蘇生!”陳太陽恍然大悟地說,“原來是潘醫生和蘇信海的兒子。”
袁麗江嗔瞪陳太陽,說這是我們家族的秘密,你一定要保守秘密。
陳太陽問潘蘇生知道他是潘醫生的兒子嗎?
袁麗江說我哥哥經常到南留市探看錶姑,以前我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想明白了,我哥哥應該是早就知道表姑是他的生母,可能還知道他的生父是誰,就我表姑父被矇在鼓裡。
“這麼說來,諸敏和潘蘇生是同母異父的兄妹。”陳太陽若有所思地說,“袁麗江,之前你跟我講無所謂是吧?我讓你後悔得恨我入骨,從此跟我一刀兩斷!”
“現在我就恨你入骨!”袁麗江嗔語著甜蜜的情話。
陳太陽邪惡地說諸敏是圍著我轉的女孩之一,你打敗她吧。
袁麗江驚怔片刻,說你在利用我來拒絕我表妹?
陳太陽淡然地說算是吧,她太年輕,不該『迷』戀我。
“我表妹的『性』格比我還犟,她不會善罷甘休。”袁麗江閉起雙眼,“好在我先贏了一局,睡覺。”
陳太陽難以置信地說袁麗江,你不激動得想殺我嗎?你不恨我入骨嗎?
袁麗江沒有回答,她迅進入夢鄉,臉上凝著『迷』之幸福的笑意。
陳太陽長嘆一聲,閉眼作眠,準備醒來迎接難以預測的暴風雨。
傍晚6點多鐘,敲門聲驚醒陳太陽,他起床開門,眼前是冷怒的諸敏。
他二話不說的走了出去。
諸敏進入她的臥室,掀開被單一看,愣然一會,退出她的臥室,到吃飯廳吃晚飯。
今晚諸家的晚飯吃得悶,席間沒人說話。
飯後,諸敏回到臥室,坐在床沿,靜靜地等袁麗江醒來。
夜晚8點鐘左右,袁麗江睜開雙眼,看見身旁的諸敏,她歉意地說表妹,不好意思,弄髒了你的床。
諸敏冷冷地說表姐,你在我的床,睡我的男人,是不是很爽?
“對不起,事前我不知道你和他有糾纏。”袁麗江致歉,“如今木已成舟,表妹你另尋一棵樹吧。”
“一顆參天大樹可以劈成很多木舟,也可以做成一條大船,歡迎表姐上船。”諸敏表現得很冷靜,“但遲早有一天,我會親自恭送表姐下船。”
“可惜我是船長,你們連上船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看著我駕船航向幸福的海洋。”袁麗江不甘示弱地說。
諸敏說表姐,我想你是上錯了船,因為這是一艘鬼船,其航行的方向是地獄。
袁麗江說哪怕是地獄,我也無畏前行!
諸敏正要回話,潘麗娜和王永娟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