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大蔥?咱家晾的那種大蔥?這是大蔥做的?大蔥就能治病?”
朱五六傻眼了。
那不可能啊,他們一年四季總吃這玩意,周歡不是照樣病倒。
周歡指指藥瓶“不止大蔥,裡面還有別的。”
“嗯呢——,是有別的。”
鐵鍋邊,吳又仁手拿著小藥瓶還放在鼻尖輕嗅,皺著眉半響只說了這一句,下一句他想炫耀一下能耐結果沒成。
他竟然沒聞出來啥味,全讓大蔥給攪合了。
吧嗒吧嗒嘴。
是不是這兩天菸袋子抽多了,怎的鼻子這般不好用。
吳又仁想了想“這東西你做的?”
周歡點了點頭。
“治什麼的?”
“打噴嚏流鼻涕、鼻癢鼻塞、喘不上氣,總之症狀很複雜,得對症下藥。”
吳又仁擺了擺手“對症下藥四個字不用你說,是個人就知道。
咱就單你說的這幾個症狀吧,好些個病症都有啊,傷風溼寒有,高熱不退有,你怎麼知道對不對症。”
“我就是知道啊。”周歡說完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用看的就知道。”
朱五六嚇了一跳。
以前總看不出來周歡像誰。
這回有點摸著頭腦了。
像他。
自信爆棚。
“你?就你一個小丫頭能看出來?”吳又仁嘲笑的不知道說啥好,哎呦喲了好幾聲,“小小年紀你就學會吹牛皮了你,你和誰學的你?”
眼神不自覺的飄到朱五六身上。
被朱五六瞪了回去。
他抬手打住周歡要說的話,替孩子說道“久病成醫。我外甥女自小就有這毛病,這是他爹特意為她研製出來的偏方,你個沒當爹的,你懂什麼叫父愛如山嗎?那父親為了孩子那是豁出命的。”
看你這樣就不懂。
沒成過親,沒生過娃。
三十好幾了光棍一個。
全村也就我能給你點溫暖吧。
不知感恩的玩意,越想越不爽呢。
吳又仁這把沒反駁,他踱步到了桌邊拿起了一根銀針插進去。
給周歡都看蒙了。
真不至於。
還要試試有沒有毒。
“這東西我舅舅也試過,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