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多年以後,魏大勇被共和國授予上校軍銜。
在魏大勇步入垂暮之年,作為抗戰傳奇老兵接受記者採訪。
當記者問魏大勇,他第一見李雲龍上將時是什麼感覺。
只聽見老人家原本昏昏欲睡的神態頓時變得踔厲風,眼神變得銳利無比,然後一直盯著遠方。
過了許久,老人家才慢慢講起那段驚心動魄的崢嶸歲月:
那時的我因為受傷被俘,傷還沒好,就被小鬼子逼著與山本特工隊進行決鬥。
和平年代出生的你們可能不知道,那時的日本鬼子是非常兇殘且狡猾,決鬥前飯都不讓我們吃飽,身上的傷也不給我們治好。
然後直接把我們這些戰俘拉到操場上進行決鬥,這根本不是決鬥而是屠殺,我們只是小鬼子訓練殺人技巧的工具。
說到這,老人的情緒非常激動,同時劇烈地咳嗽起來,記者也在一旁幫忙拍了一會老人家的後背才緩過來。
只見魏大勇不由得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老了,我是徹底老了,想當年…”
英雄遲暮,美人白頭,皆是人世間最讓人扼腕嘆息的事情。
不過魏大勇馬上反應過來,他好像跑題了,於是連忙問記者“我和剛才說到哪裡了?”
記者笑著說道:“您老剛剛說到,您與小鬼子決鬥的事情。”
“那我就接著講那段故事”魏大勇用他低沉的聲音接著講述。
我雖然是少林和尚出生,手上的功夫也不弱。
但是雙拳難敵四手,猛虎不敵群狼,當時周圍全部是鬼子,就算我單挑殺了那個小鬼子隊長,也根本逃不出去。
正當我處於千鈞一的危急時刻,李團長,也就是後來的李雲龍上將,我一直叫他團長,早已經習慣。
李團長率領獨立團的戰士們攻破了這個鬼子據點,而且還是特意過來營救我的。
當時把我感動得熱淚盈眶,我這個人比較認死理,當場就認定李團長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恩人。
此後風裡來火裡去,我們倆生死與共。
我替李團長擋過子彈,李團長也多次替我捱過上級的處分。
用周先生的話來說,我們倆算是“刎頸之交”。
周先生每次說話都是文縐縐的,跟趙剛政委一樣,我是個粗人,一直也沒有弄明白是啥意思。
不過周先生倒是非常羨慕我和李團長的交情,我經常現周先生獨自一個人感嘆“欲將心事付瑤琴,知音少,絃斷有誰聽。”
聽到這裡,記者從老人家的話語中現一個重要人物,連忙追問道:“老人家,你口中的周先生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主要是做什麼的。”
此時的魏大勇突然警覺起來,原本渾濁的眼神變得鷹視狼顧,讓人不禁回想起他當年的鐵血風采。
只見魏大勇深思苦索,良久後才開口說道:“周先生名字和事蹟已經被列為國家最高機密,在戰爭年代所有知道這個名字的人都簽了保密書,不能向任何人透露,違者以叛國罪論處。”
“不過知道周先生事蹟的人大部分已經離世,我因為從小習武的原因所以活得比較久。等我走了以後,估計周先生的這段往事就會封存在歷史的長河中,永不解密。”
“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我們接著說我和李團長的故事。”
李團長在戰爭年代對我多次提拔,不然我也不會以上校的軍銜退役。
要知道,在抗戰時期,我大部分時間都只是個團長的警衛員,根本不可能獲得這麼高的待遇。
記者接著問:“你對你的老上級,李雲龍上將的評價是什麼?”
只見魏大勇用他歷經滄桑的眼神望著前方,好像在懷念自己敬愛的兄長,又好像在回憶當年崢嶸的歲月。
許久以後,老人家才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團長他是一個風趣優雅的人,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一個豁達大度的人,一個不拘小節的人……。”
當然,以上只是魏大勇版本關於他和李雲龍第一次會面的故事。
我們來看看李雲龍和魏大勇初次見面時,李雲龍的具體想法。
李雲龍看著眼前這個虎背熊腰的壯漢,內心充滿了喜悅,這種好兵天生就該來我的獨立團,看我老李的忽悠大法。
只見李雲龍對魏大勇說道;“你就是魏大勇,我們是受你哥哥魏大智先生所託,特意前來營救你。”
“我哥讓你們來救我的,他不是一直在天津那邊,怎麼知道我被俘虜的訊息,還能找到你們八路軍來救我,這真是太不可思議。”
“這個具體情況你到獨立團駐地後再細說,現在我們要趕緊撤退,一會小鬼子支援就會到,必須馬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