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2章 你們川軍團想造反嗎?

“對面這個傢伙一看就是一個二愣子,我們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與他一般計較。”

經過張立憲的這一番勸說,大家激動的心情也就平靜了下來,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時候如果真的鬧起來,對雙方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這時,一旁的虞嘯卿卻突然開口說話:“何書光,張立憲,我來考考你們。”

“你們兩個都跟我說一下,今天川軍團這些士兵與之前你們接觸的有什麼不一樣?”

何書光一聽,立馬回覆道:“報告師座,我覺得他們的使用的武器好像也都是美式裝備。”

“我剛剛靠近的時候就現,川軍團計程車兵使用的也是加蘭德半自動步槍,與我們主力部隊裝備的差不多。”

“不過輕機槍不是勃朗寧也不是我們常用的捷克式,好像是一種帶彈藥箱的輕機槍。”

“至於重機槍,因為離得太遠,沒看清。”

張立憲接著補充道:“不僅僅如此,我剛剛還看見那個少尉佩戴的是柯爾特m1911型手槍,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大眼擼子。”

“雖然不是新槍,但是在禪達這個地方也是非常少見的。”

“而且這個關卡所有計程車兵都穿著美式軍服,戴的也是美式頭盔,這就比較難得了,要知道就算是我們虞師,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種裝備。”

“如果這只是川軍團為了面子工程而把好東西都裝備給外圍部隊,這種情況我們倒不用過分擔心;怕就怕他們得到了強援,整支部隊都是這樣的裝備。”

說到這,他又感嘆地說了一句:“我猜川軍團之所以這樣硬氣,與他們的武器裝備也有很大的關係。”

虞嘯卿聽完兩位部下的分析,也開口說道:“不錯,你們兩個表現得非常不錯,在剛剛的那種情況下,並沒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其實你們兩個觀察得還不夠細緻,你們只是看到對方的武器裝備和穿著打扮,並沒有看到最重要的一點。”

“這支小部隊與我之前遇到的所有川軍團士兵的精神面貌完全不一樣,他們變得自信,沉著和勇敢。”

“如果說之前川軍團計程車兵給人感覺就像是一攤爛泥,現在關卡上的這些士兵已經有些精銳部隊的樣子。”

“這才過去幾天,我猜想在祭旗坡的川軍團一定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這也是我不想就此離去的原因。”

“等會兒你們要跟我去祭旗坡,要好好看看和了解詳細的情況,聽明白了沒有?”

所有人聽到命令以後,紛紛欣然領命,大家都想知道川軍團計程車兵之所以表現出如此反常的真相。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阿譯和孟煩了才晃晃悠悠的騎著腳踏車來到外圍關卡處。

儘管兩人都認為是騎腳踏車的高手,可那是他們的學生年代,這都過去好多年了,該有的車技也早就忘得差不多。

再加上祭旗坡的路根本不好走,最終兩個磕磕絆絆又花了半個小時才勉強騎了過來。

等兩人出示了特別通行證以後,就小心翼翼地來到虞師車隊旁邊,大聲地彙報道:

“報告虞師長,手下人不懂事,怠慢友軍了的長官,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們這些小人物一般見識了。”

阿譯沒有說話,只是衝著大家笑了笑,這個時候他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這也是兩人在來的路上商議出的應對措施,先用話堵住虞嘯卿的嘴,只要這位大佬不飆,一切都好說話。

果不其然,當孟煩了用“友軍長官”這個詞以後,虞嘯卿特意看了看眼前這個瘸子,不過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如果他嚴厲訓斥一頓,有失他的身份,被傳出去也會讓人笑話。

而且他從剛剛的話中,已經聽出來了,川軍團這是主動想與虞師切割,這一點是他沒有想到的。

不過虞師長沒有說話,不代表沒有人接茬。

脾氣火爆的何書光這回總算是找到機會了,連忙大聲對孟煩了吼道:“你們川軍團想造反嗎?竟然把我們師座晾在這裡快一個半小時了,你們川軍團的龍團長呢,怎麼沒有看到他過來賠罪,難道就不怕我們師座撤了他團長的職務?”

面對何書光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孟煩了連眼皮都沒有抬,只是用他那氣死人的毒舌緩緩地說道:

“這位友軍的中尉連長,請你注意說話的語氣,祭旗坡屬於軍事重地,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

“再說,我們川軍團目前是戰區直屬部隊,要想撤我們團長的職,必須戰區長官部下命令才行,其他人無權過問。”

“別說你們虞師只是一個小小的師級作戰單位,就算是軍部的人過來,也沒有權利對我們川軍團指手畫腳。”

孟煩了越說越激動,越說越興奮,他要把川軍團這幾年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和屈辱,全部洩出來。

這種當著虞師長的面,把虞師精銳當做孫子一樣罵的感覺,賊爽。

而且就算這樣罵了,事後也不會有任何麻煩,誰叫他們川軍團這次佔著理。

這也是孟煩了從之前團長的話語中體會到的,有很多話死啦死啦和阿譯不好明說,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警衛連長,就算說錯了話大不了被撤職,無關痛癢。

一旁的阿譯見孟煩了說話越來越難聽,連忙上前呵斥起來:“孟連長,虞師好歹也是友軍,說話別那麼難聽。”

接著他沒理何書光,直接笑著對虞師長說道:“虞師座,這件事情純粹就是一個誤會。不過下次你們如果再想過來,可以提前給我們川軍團電報,我們會第一時間拿著特別通行證在這個地方等著。”

如果說孟煩了說的話是硬碰硬的直接呵罵,阿譯說的雖然好聽點,但也是如軟釘子般磨人。

總之兩人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指責這是虞師做錯了,他們川軍團沒有任何問題。

“那我們現在的車隊可以進祭旗坡了嗎?”

張立憲見狀,主動詢問起來。

“可以,隨時可以,虞師長裡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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