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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露骨的話打在臉上,哪能不疼?
把長久以來引以為傲的臉蛋氣的幾經變幻。
心裡的憤怒可想而知。
蘇慕青臉色難看,為剛才那一絲絲不忍,感到可笑。
像這種不知廉恥的人,死了那是最好的歸宿。
“既然如此,那就不麻煩燕先生了,希望以後還有機會相聚。”
蘇慕青聲音冰冷的站起身說道。
“恩。”
“相信你很快就知道,生活原來不是想象的那麼美好。”
燕文川補了一句。
“是嗎?”
“最起碼活著還知道喜怒哀樂。”蘇慕青說完離開房間。
她內心此刻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原諒這個漢奸,原諒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快來到樓下,出門的瞬間看向街道兩側,有幾個走動的路人。
在看對面長車上擺著花生、瓜子的兩名男子,她知道這是自己同志。
好不猶豫的解下頭繩,把自己的長放了下來。這是約定好的訊號,只要頭一散,那就是人頭落地之時。
而她自己遠遠走向一間茶社,她要親眼看著這個侮辱自己的混蛋是怎麼死的!
呼!
知道自己可能有些小孩子情緒了,只是壓抑久了,難免需要釋放。
而且這次要讓這些潛伏在上海的同志,知道自己的位置。
不是你說行就行,是要我說行才可以。
收拾心情下樓,準備面對共黨的刺殺。說實話從專業素養來說,共黨比起國黨特務差出去不知道多少。
就這樣還出來刺殺人?
自己要不是顧念往日領導的恩情,不忍這片土地在戰爭的陰霾下蹂躪。
早就起身走人,你愛咋滴咋滴。
還在這跟我玩刺殺,這種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活動。
真是不知所謂!
足有二十厘米厚的鋼板,綁著一層厚厚的豬肥膘。
“哎...豬兄。想不到還要藉助你的力量,以後我儘量少吃你。”
他這還上感慨了真是有閒心。
再把薄薄的密封血漿袋,附在胸口處,一切準備就緒。
相信這些共黨的手槍威力,無法穿透這層鋼板。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調整長久以來修煉的內氣,護住心臟部位。
當燕文川走出酒樓的那一刻,許多人的神經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有害怕他被殺的。
自然就有害怕他逃過一劫的。
對於徐志高的偵查他還是相信的,只是眼角掃視了一眼街道兩邊。
目光還是聚集在門口處,兩個男人伸向木車裡的手。
就是他們!
從瓜子花生車裡掏出手槍的兩人,極想著站在門口裡面的燕文川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