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在脖子處劃了劃。
楊秘書沒有點頭也沒有否認，只是冷哼一聲，深不可測地說：“這裡，可是娛樂圈。”
男秘書嚥了咽口水，想到《狂拽霸總虐虐愛》裡的描述。
【娛樂圈，傳說中的灰色地帶……
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沒有不會發生的事情。
主角攻，就是這個灰色地帶的暗夜伯爵。】
“可、可現實應該和小說有區別吧，現在是法制社會。”
“當然不一樣，”楊秘書點了點頭，“小說這種東西，來源於現實，而高於現實。”
男秘書瞳孔驟縮：“那、那謝總他就是娛樂圈裡當仁不讓的暗夜帝王？！”
暗夜帝王下午帶著自家替身媳婦進公司的時候，發現秘書部唯一的男秘書臉色煞白，還在隱隱發抖。
他問楊秘書：“小方怎麼了？”
楊秘書搖搖頭，眼觀鼻鼻觀心。
這次反正和她沒關係，她什麼都沒說。
謝則堯走進辦公室，點開郵箱，開始瀏覽陸連茶的資料。
牧然坐在沙發上，開始吃飯後水果，吃完便接到了王霍的電話。
“嫂子！綜藝那邊已經定好了，節目組應該還沒有通知你，我先提前和你說一說。”
“時間是下個月123號，不方便的話我讓他們調時間。”
牧然：“我都可以的。”
“那行，到時候n你先過去，要是喜歡的話，再讓他們臨時加個固定成員，不喜歡的話咱們就回來。”
王霍繼續說：“你放心，這一季的條件比第一季的好多了，我特地去山裡給你挑了個別墅，傢俱什麼的樣樣齊全……”
王霍向來嘴皮子利索，光是給牧然講綜藝的事情，就一個人扯了十幾分鍾。
十幾分鍾後，牧然掛掉電話，謝則堯也沒有問一句，和剛才收到陸連茶訊息的時候截然不同。
牧然想了想，走到桌邊，主動對謝則堯說：“是王霍的電話。”
“下個月初要去錄綜藝。”
謝則堯嗯了一聲，一偏頭，發現牧然就站在身旁，看著他的電腦顯示器。
滿屏的陸連茶資料、過往媒體爆料過的相關八卦……
謝則堯按了按滑鼠，面不改色地關掉文件：“嘖，垃圾廣告。”
牧然疑惑：“我好像看見陸連茶的名字了。”
“是麼，”謝則堯隨手拿起一份資料夾，輕飄飄地說，“可能他接了什麼頁遊廣告。”
說完，他趕緊轉移話題：“你剛才說什麼？”
牧然簡單重複了一遍剛才說過的話，又補充道：“這個綜藝，陸連茶是其中一個固定成員。”
謝則堯點點頭，神情淡定。
他已經大致看完了陸連茶的資料。
性別男，愛好1，智商有限。
是個不錯的玩伴。
“我會讓宣策部多關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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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幾天，各大平臺中陸連茶的曝光度顯著增加。
《亂世寵愛》片場內，樊派刷著娛樂版塊，面色狂喜，他死死地拉住陸連茶：“公司高層好像注意到你了。”
陸連茶連忙說：“我可以沒有偷稅漏稅呀！”
“我每個月不僅交稅，還捐款了呢。”
樊派：“……不是這個注意！”
“你沒發現你這幾天上了好幾次熱搜嗎？！”
陸連茶哎呀了一聲，解釋道：“那不是因為我馬上要去錄真人秀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