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則堯愣怔片刻, 發覺牧然的神態居住和犯病時略微不同。
“你醒了嗎？”
牧然點點頭：“不醒的話就被你騙了。”
謝則堯：“……”
“夫夫間的炮，怎麼能叫騙呢。”
謝則堯理直氣壯地說：“這叫情趣。”
牧然：“……”
“然然，直播還沒有結束嗎？”方女士的聲音忽地走廊上響起。
“結束了, 我這就來。”
牧然應了一聲, 拉著謝則堯離開。
走了兩步，謝則堯開口道：“我剛才是初犯。”
牧然：“昨天才是初犯。”
謝則堯沉默。
下樓, 餐桌上滿是牧然愛吃的點心。
方女士睨了眼謝則堯，把牧然帶到桌邊, 夾了一塊糕點：“然然快嚐嚐, 這是我親手做的。”
牧然點點頭，開始埋頭狂吃。
見狀，謝則堯走到院子裡, 接起楊秘書的電話。
“謝總, 小樊已經把所有事情都供出來了, 警方五分鐘前公佈通告，耀星的宣告也擬好了。”
謝則堯垂眸，看了眼宣告草稿，對楊秘書說：“解釋清楚樊派等人被辭退的原因。”
“好。”
楊秘書應了一聲，問道：“牧先生直播退圈的事情上了熱搜, 需要壓下去嗎？”
謝則堯抿了抿唇, 吐出兩個字：“不用。”
半個小時後, 耀星轉發了警方的通報, 併發布了新的宣告, 詳細地解釋樊派及他手下的幾名藝人因為用不正當手段謀取利益, 危害公司名譽, 所以被辭退, 樊派因為懷恨在心, 夥同親戚販賣公司機密。
小編貼心地附上了前段時間被辭退、解約的具體名單。
【好啊！就是狗逼害的牧然退圈！】
【什麼退圈？發生了什麼？】
【大家可以去看一下直播回放。】
【必須嚴懲這些不良作風的藝人！】
【這名單……我塌房了。】
…………
謝則堯掃了眼評論，收起手機。
牧然也吃的差不多了，解決完桌上的點心，手裡還拿著個橘子，糾結現在吃還吃消化會兒再吃。
看了眼空盤的數量，謝則堯奪過牧然手裡的橘子，對方女士說：“我先帶然然去醫院。”
方女士點頭，又給牧然塞了個橘子：“去完醫院記得回來吃晚飯。”
牧然：“好。”
謝則堯皺眉：“過兩天再來。”
方女士看著他，溫溫柔柔地笑了笑：“那也行。”
等謝則堯和牧然離開，老謝總憋不住了，問方女士：“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們倆談麼？”
“怎麼就和然然吃了會兒點心？”
方女士瞥了他一眼：“小倆口的誤會都解釋清楚了，我還要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