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到父親說你是逆女,要打死你。”
杭舒章柔聲安撫著,“不過是做夢而已,韻香不必當真。”
“我夢到我中了進士,去找父親提親,父親說絮娘不守女德,敗壞綱常。
要打死絮娘以謝祖宗。”蘇韻香心有餘悸的說著夢到的事。
“無事,我無事,我好好的在這裡。”
“絮娘,抱緊我,抱緊些。”
杭舒章察覺到懷裡的人微微顫抖的身體,手臂收了幾分力道,抱得緊緊的。
“韻香不怕,我無事。”
蘇韻香慌亂的心在杭舒章溫柔的安慰聲中逐漸平息下來。
蘇韻香軟聲央求道:“絮娘,要不,你還是別回宣國了吧。”
“絮娘已然在永國中舉,留下來,明年春闈再得中,便可在永國授官。”
“如此,我們便可守在一處,天長地久的在一塊,不必再面對分離之痛。”
杭舒章撫著蘇韻香的腰背,低聲說道:“我此次回去交完公務便北歸,絕不食言。”
“絮娘......”蘇韻香嬌弱的喚了一聲。
聽得蘇韻香撒嬌讓自己留下,杭舒章心中真的很意動。
“韻香。”杭舒章鬆開蘇韻香,捧著蘇韻香的臉和自己對視。
“韻香,我亦捨不得離開韻香,但事情得有始有終。
我若是不回宣國交了公務,做事有頭無尾。
縱然在永國得中,永國豈敢任用我?”
蘇韻香耍著小脾氣,氣哼哼的說:“對,絮娘最講道理,是我胡攪蠻纏。”
杭舒章有些無奈,低聲說道:“我非此意。”
“你就是這麼想的。”
“好韻香。”
蘇韻香氣得推開杭舒章,轉身躺回床上,悶著聲說:
“你回去罷,你若是讓父親打死了,我轉頭就去娶旁人,那個呂束語就很好,人有才華不說還年輕漂亮。”
杭舒章被氣得哭笑不得。
俯身去看蘇韻香,蘇韻香轉身側著,給了杭舒章一個後背。
杭舒章貼著蘇韻香的後背抱住生悶氣的人,霸道的說:“我不會死,韻香不許娶旁人,想亦不可。”
“不要你管。”
杭舒章被氣得張口咬住了蘇韻香的側頸。
“嘶~”蘇韻香疼得吸了一口涼氣,渾身汗毛倒豎。
聽到蘇韻香的聲音,杭舒章鬆開了一些力道,輕輕舔著,牙齒輕輕的磨著皮肉,不使力道。
蘇韻香感覺渾身麻癢,心頭酥軟,忍不住哼唧了一聲。
杭舒章在蘇韻香耳旁低低說道:“好韻香,不氣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