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代VR，按楊凡的嚴格要求，要達到五官的欺騙，要達到腦控，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現在公司的VR研團隊已經達到了五百多人，大部分是國人，還有少部分國際頂尖的科學家，這些頂尖科學家，接觸著VR技術裡最核心的研究，他們被嚴格監控著，算是買身給了未來科技。
研究團裡的大腦神經科學家研究著人類的嗅覺神經、觸覺神經、味覺神經等，以探知這些神經的突觸分佈的區域，以及作用的原理。而又有一部分生物學家在研究著各種物品的資訊元素。當這些都弄清楚後，那就好辦了，屆時只要向人類大腦送這些物品資訊元素，人類的感知裡便會出現這些東西，資訊元素越具體，虛擬就越是真實。
當然，在楊凡的手錶裡，人類大部分的腦部區域已經被探明，連一些作用原理也稍有提及。不過畢竟小小的手錶裡不可能事無具細的把所有的內容都有提及，其餘的還是要研究的。況且楊凡也不好直接給出來，還是得以啟的方式提醒對方。科學研究往往就差了那麼一點啟迪。
當天下午六點，座談會正式結束，學校邀請楊凡一起吃個晚飯，他以工務繁忙為由拒絕了，隨即坐上了楊洪瑞開來的公司商務車回去了。
……
第二天，來到公司巡視了一翻，看著員工們正在認真工作，楊凡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回到辦公室。
才剛坐下，師姐也跟著走了進來。
“怎麼？才分開一會兒就想我啦？”楊凡掃了她一眼，調笑道。
“某人不要太自戀了！”沈夢晴聽了臉上一紅，翻了翻白眼道。昨晚“輪”到她了，一夜折騰，這人精力也太過是旺盛了。
當然，楊凡不知道眼前的女同志思想已經進入了汙汙的思想狀態，他只是想單純的調戲一下而已。訕笑過後，他再次問起了沈夢晴。
“之前不是叫我申請辦校的嗎？現在已經申請透過了。”說到正事，沈夢晴面部表情迴歸嚴肅，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上的資料遞給楊凡。
“透過啦？”楊凡呼得站了起來，瞪著眼睛，張大著嘴巴，有點不敢相通道。以華國的政府部門的尿性，他們的申請不卡個一年半年算是給面子了，現在才過去了一個多月，申請居然透過了。
他接過師姐遞給他的資料，申請書上面清楚地戳著一個鮮紅的印章，並且簽著教育部門主管的名字。他翻動了起來，像是要找出破綻，證明這東西造假了，是師姐拿來逗他玩的。其實這時他心裡已經相信了，他了解師姐的為人，她不是這種低階趣味的人。
“噗呲！”看著楊凡搞笑的樣子，沈夢晴一下子被逗笑了，開口道，“怎麼，我還能造假不成？”
“那能呢。”楊凡討好道，“我怎麼會懷疑師姐造假呢。”這樣說著，他心裡偷偷鬆了口氣，還好哥反應快。
說完，楊凡面容一正，把資料放到了桌面上，靠在了按摩椅子上，陷入了沉思。看到楊凡陷入思考當中，沈夢晴則拉過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同時手託著下巴，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本來楊凡就已經是算是帥哥行列了，之後的修煉更是多了一種淡淡出塵的氣質，現在又一副認真思想臉，那微皺的眉頭，竟有點心痛的感覺，真的好想幫他撫平。
當然，某人已經陷入了思考當中，沒有察覺到眼前的一幕。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如果牆上掛著擺鐘，必定是的答的答的寂靜的聲音，可見辦公室的安靜。在這種狀態下，楊凡思考了大概兩分多鐘，突兀地，一道聲音破壞了這一份的靜謐，“我明白了！”
“啊！”正在盯著某人入神的沈夢晴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嬌嗔道，“什麼嘛，嚇了人家一跳。”
“在想什麼呢？被我嚇一跳。”楊凡好笑的看著對方。
沈夢晴臉一紅，不過很快嘴硬著回道“你管我想什麼呢。”說完，她轉移話題，“你明白什麼了？”
這話題轉得真硬！楊凡心裡吐槽道。
“我想明白為什麼這麼快了。”雖然心裡吐槽，表面上楊凡正式道。
“為什麼？”沈夢晴扮演一下出色的聽眾，帶著楊凡的話就問了出來。
楊凡滿意的繼續開口解釋“應該是深城的教育部吧，辦大學的手續也不是很難，只不過過程加快了一點而已，我們可能在上面掛了綠燈，一些不是原則上的問題應該很好辦。”
只能說，楊凡的猜測雖然不算準確，但也不遠了，不但上面重示，更重示的是深城政府，自己轄區出現一家這麼大，前途這麼美好的高科技企業，怎麼都算是什麼的業績不是？
“還真是，我之前就奇怪了，我們公司的人到這些政府部門辦事效率怎麼那麼快，和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原來答案在這裡。”沈夢晴像是想了什麼說道。
“那就沒錯了。”
“……”
短暫沉默後，沈夢晴突然醒悟了過來，驚訝道“哎呀，不是說辦校的嗎？怎麼扯到政府辦事效率去了。”說完，她頓時了一下，而後又來了一句，“都怪你！”
“……”楊凡現，自從表白後，師姐越來越小女孩的傾向，變得愛撒嬌了，那個成熟的御姐都不知道那裡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人談戀愛都會變得愛撒嬌。
“好吧，怪我！”女人都是不講理的，無論是否她做錯了，她只要你的態度。既使你做錯了，只要你態度良好，女人這種感性生物往往便能原諒你。楊凡搶先認錯了，然後順著她之前的問題轉移話題，“對，辦校，你有好的選扯了嗎？”
那知，此問題一出，立即招來了沈夢晴嫵媚的白眼，“我還想問你呢。”
“我嗎？”楊凡假裝思考，其實他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想來想去還是，“就建在安寶吧，離我們公司也近，到時我們的研究員什麼的去給學生上一下課也方便。”
“你肯定早就想好了。”沈夢晴一副“還不揭穿你面貌？”的表情。不過她也沒意追究這個，“也是，放在身邊，我們也方便隨時檢查教學質量等問題。”
接著她又問道“對了，具體安寶哪裡？”
“你問我，我問誰？”楊凡兩手一攤，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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