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洲雲回到房間後,關上了門,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他感覺剛才像做夢一樣,那句話不知道怎麼就下意識地說了出來,他現在不知道自己是有些後悔還是應該激動。
剛才太尷尬了,他也沒注意顧婉晴到底是什麼反應。
林洲雲深呼吸了幾口,平復了心情,瞧見那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遲域,走過去朝他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腳。
“哎喲!”遲域從睡夢中醒來,捂著屁股起身,迷迷糊糊瞧見是林洲雲。
“怎麼了,大人?”
“我打死你!”林洲雲用被子矇住遲域,然後揮著胳膊胡亂打著。
第二日,遲域便一臉憔悴地坐在了飯桌前。
“遲域,你怎麼了?怎麼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周夫人關心地問道。
“夫人,您不知道,昨天……”遲域剛想向周夫人訴訴苦,便被林洲雲從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一腳。
“啊……”遲域剛喊了一半就瞧見林洲雲凌厲的眼神看了過來,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麼了?”坐在桌子面前吃飯的人全都看向了他。
“沒,沒事,昨晚沒睡好,做噩夢了。”遲域苦笑了一下,然後看了林洲雲一眼。
“若是老做噩夢的話,我看你以後就不要睡覺了。”林洲雲一邊吃飯一邊冷著臉地說道。
“是,大人說得對。”遲域陪著笑臉回應著。
“你們幾個孩子又在搞什麼?說的什麼暗號?我都聽不懂。”周夫人說道。
她覺著這幾個孩子像是有事瞞著她的樣子。
“沒有,姐姐,快吃飯罷。”林洲雲朝周夫人笑著說道,然後又瞪了遲域一眼。
“是是是,夫人,我們沒事。”遲域也附和著。
而此時最一頭霧水的便是周承業了,師父最近教了他們新的招式,他白天忙著練武,晚上睡得死死的,也並不知道昨晚生的事。
周承業看了看遲域,又看了看林洲雲,然後又轉向了顧婉晴。
“婉晴,他們倆怎麼了嗎?”
顧婉晴搖了搖頭。
她確實不知道遲域和林洲雲生了什麼,只是還記得林洲雲昨晚說她比皇宮裡的小公主漂亮的事。
“哎呀,時間過得可真快啊,我們的小馨寧馬上就要滿月了。”周夫人抱著懷裡的小寶寶說道。
小寶寶眨巴著大眼睛,咿呀咿呀地朝大家樂著。
“既是滿月,那我們應該給小馨寧辦一次滿月酒罷。”顧婉晴提議道。
“對!婉晴說得對,應該辦滿月酒。”周承業說道。
“可是……”
周夫人有些為難,她也想給自己的小女兒辦一場滿月酒,當時生周承平的時候,周老爺可是在周府給他辦了一場風風光光的滿月酒。
可是現如今不比從前了,家裡的情況才剛剛好一點,雖說有些銀子了,但是也要省著點兒花啊,還不知道以後會怎樣。
“夫人,別擔心,咱們已經攢了不少銀子了,給小馨寧辦一場滿月酒其實也花不了多少銀子,再說,咱們以後還能賺得越來越多不是?”顧婉晴寬慰道。
“是啊,銀子總是要花的嘛,況且小馨寧可是我們周家唯一的女娃娃,我這當哥哥的可不能讓我這個小妹妹連滿月酒都沒有。”周承業說道。
“我這個當舅舅的也是,可不能看著我這個小外甥女辦不成滿月酒,”林洲雲也開了口。
“姐姐,您若是擔心銀子的話,我來辦,我這個月的月俸也了,我來給馨寧辦滿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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