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噪音又準時準點地傳進洞內。
不過這次,顏歌和安白一塊醒了。
安白一邊睡眼惺忪地打著哈欠,一邊牽著顏歌的袖子,和她走到洞外。
當他嗅到一股子腥臭味時,瞬間瞪大雙眼,驚愕地望著同樣驚悚看他的熊族男人。
男人的眼睛都要瞪了出來,萬分不可思議地看著一起走出來的倆人。
他抬手指著警惕地豎起兔子耳朵的安白,皺眉道“你們怎麼能住在一起?”
即便是再親的人,也不應該同住一個洞穴。
眼前的男人明明讓安白產生了生理恐懼,但是他心裡的不爽卻將這份恐懼壓下。
“要你管那麼多,傻大個兒。”
被一隻小白兔攻擊,男人的臉色多少有些難看,甚至向前邁進一步,握緊拳頭便想好好教訓安白一頓。
可,顏歌掃來的一個眼神,又瞬間把他嚇慫了。
男人感到憋屈地瞪大了眼,“你不應該也不能和他住在一起。”
“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吧?”顏歌笑意涼涼。
男人眨眼幾下,心裡有些怵。
他能感覺出來,雌性這一次不像再開玩笑。
男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拒絕,難道眼前的雌性不需要雄性嗎?
怎麼可能?
他想得到一個答案,但心底那道對顏歌最原始的恐懼,卻讓他不出一言來。
熊鏢只滑動喉結幾下,便遺憾又恐懼地離開了。
可惜了。
他失敗的初戀。
腥臭味徹底散出鼻息,安白拉了拉顏歌的袖口,瞪圓了眼睛問“他為什麼會說出這樣莫名其妙的話來?”
顏歌微微轉動眼眸幾許,想著是時候該刺激一下這個小白兔了,於是便口吻輕鬆,漫不經心地道了句“哦,可能是求偶被我拒絕,腦子受刺激了吧。”
“什麼?”
安白抓著顏歌袖口的手明顯一抖,那點微末的睏意頓時無影無蹤。
“他向你求偶?”
軟軟的聲音都變了調。
顏歌相信如果安白此刻的聲線在高點兒,絕對能驚飛林中的鳥。
“幹嘛?”顏歌依舊是淡然口吻,“只准你有追求物件不允許我有啊?太不講道理了吧。”
說完,顏歌便慵懶地打了個哈欠,轉身回到洞內。
愣在原地的安白,逐漸深蹙起一雙眉頭。
驚慌在他心裡擴張,安白焦急地緊捏指尖,兔子耳朵一跳一跳。
怎麼辦?
他不能讓雌性和那隻大狗熊走!
於是。
接下來的幾天,安白都變著的不讓顏歌出山洞。
甚至恨不得將她捆住。
望著眼前忙來忙去的安白,被困了三天的顏歌,忍無可忍地道了句“你再限制我人身自由,我就和你斷交。”
嘩啦一聲。
安白捧在手裡的樹枝全部掉在地上。
他僵硬在原地。
愣了好久,小白兔才面色蒼白地慢慢轉過身來,滿是失落的眼睛水瑩瑩的,像是快哭了似的。
“幹嘛?你要去和那個大傻子做朋友?”
他的聲音也囔囔的,還帶著幾許違和的小霸道,聽的顏歌是哭笑不得。
“不可能!我不同意!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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