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要裝模作樣地折騰一下,以表示我動用蠱術也是很賣力的。
一套廣播體操耍下來,四個大巫很鄙視地看著我,而四位道長卻是看得不住點頭。估計他們以為是看見蠱術真傳了,反正不管以前傳聞怎麼樣,真正的蠱術就該像廣播體操一樣使的。
我努力保持淡然的神情,打完收工,然後八位都期待地看著我。
方向都讓他們給指完了,總該有一個是對的吧?然後我無論支援誰,都會以兩倍的壓倒性票數獲勝!話說,我總不能指天上和地下吧?
各位觀眾,見證面子的時刻到了!
我一指蠱蜂對他們說“跟著走,我也不知道什麼方向。”
他們有些失望。但相互還隱隱對峙。看誰說的準確,兩邊相持不下的情況,就聽我的。
結果我們跟著蠱蜂走,好像我們並沒有一直朝著某方向走,什麼方向都有,七拐八拐地我們就上了山,一場鬥法也不了了之,道長們還沒什麼,四個大巫看著我一直很驚訝。
我知道他們在驚訝什麼,在女魃下蠱的情況裡,能單獨逃脫的沒幾個,我居然可以。
估計他們本以為要下一番大力氣呢,什麼臨陣放血活人祭祀的招都得使出來,結果我是做了一套廣播體操就過關,這是連我自己都沒想到的事。究其原因。我覺得或許是五行蠱力的絕對控制。在領域內連女魃的力量都無法阻止吧?
但我們還是高興得太早了。出了迷陣,女魃的鬼蠱才真正揮了作用。
幾位都是各自領域內的高手,但在女魃面前,和普通人中蠱沒兩樣。
第一個作的是崑崙道長,這貨一點徵兆沒有地就突然跪下來,大哭道“師尊……師尊是徒兒不好,弱不是徒兒任性,您不會走得那麼早的,徒兒愧對師尊,愧對小師妹啊……”
我擦,這連醜聞秘辛都出來了?
這邊事情還沒整明白呢,青楊道長又大喝一聲“我茅山上清派正統,兩千年的基業不能毀在貧道一人手裡,今日哪怕是身死,貧道也要為祖業而粉身碎骨,納命來!”
他說著就奔四位大巫去了,四位大巫哪裡是易與之輩,其中一個伸出棍子就敲他頭上,青楊道長噗通一下倒地……但他很快站起來,高呼著“這點困難嚇不倒我的!”繼續衝上去。
在這關頭四位大巫也作了,開始兩兩互掐,說的都是幾千年前生的不愉快,捱了好幾下棍子的青楊道長在旁邊愣,這是什麼意思,剛才還打得好好的,現在不帶我玩了?
而武當山和青城山兩位劍修則是兵刃相向,鬥起了劍術。
武當山那位還冷笑著說“你們蜀山一派的就了不起嗎?頂多是丟個劍當暗器使,三豐老劍仙不是這樣教導我們的,請注意看我的太極劍術,這才是道家之本質!”
青城山的一點都不屑,同樣冷笑道“怕你啊,來就來,看飛劍!”
那劍真的飛了,不過卻被武當山的道長用劍給黏了起來,當棍子耍。
我真是傷腦筋啊,當初怎麼想著跟他們一起來呢,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早知道我一個人來估計麻煩都會小一點。這些都還是各自門派裡的大人物呢,居然跟小孩子一樣打鬧,幾千年前的事都還糾纏不清,不分場合地就開始切磋。
咦,我為什麼就不中蠱呢?
沒辦法,五行蠱蜂先救他們吧,不能像外婆那樣統治一大片,自救總可以吧?
於是我讓蠱蜂蜇他們,一個不行就換一個,現在也懶得考慮用哪種了,總之有效就行。
沒一會兒,八個人就被我的蠱蜂叮得跟豬頭似的,萬幸的是鬼蠱給壓制住了。
我恨鐵不成鋼地對他們說“看看你們這叫什麼事,一個個被打回原型了,修煉那麼多年,都煉到狗身上去了嗎?說過多少次,要穩重,要穩重!你們就是不聽,要知道鬼蠱才是最危險的,再危險的敵人都可以想辦法解決,而面對自己,你們沒有機會。”
道長們慚愧地低下了頭,武當派的劍修和青城派劍修後悔不迭,兩人小手緊緊握在一起。
大巫們倒是一眼看穿了我裝那個啥,巫羅說道“你夠了啊,我們不帶你根本來不到這裡,接下來,是打硬仗的時候了,迷陣後面必然是殺陣,諸位小心。”
迷陣的設定符合先禮後兵的禮數,你再不聽勸,進來就只有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