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人們的惡意肆意地針對她?
為什麼……又憑什麼?
十幾歲的涵韻不知,後花園裡的桂花樹也不知。
……
孟遠看見涵韻蹲在那裡哭,也沒去打擾她。
只是悄悄的靠了過去,悄咪咪地躲在牆角暗中觀察。
過了約莫一二十分鐘,涵韻的哭聲漸漸小了,不停的在那裡抽泣。
“你……你好點沒?”
孟遠見涵韻不哭了,便小心翼翼上前去。
涵韻抬起頭,現孟遠在他身邊站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你你……你是誰?……你怎麼在這?”涵韻一邊抽泣,一邊驚恐的問孟遠。
“我啊,我叫孟遠,昨天來報道的,還坐在你旁邊,怎麼,不記得我了?”
“哦……抱歉……我沒有注意……”
“沒事沒事,現在你不是認識我了嘛。”孟遠嘿嘿一笑。
“對了,你……你怎麼到這兒來了,現在不應該在上課嗎?”
“之前從後院回教室……看見你哭著往這兒跑,就跟著過來了……”孟遠倒是沒隱瞞什麼,“你……你怎麼了,為什麼哭,有人欺負你了?”
“唔……嗯。”涵韻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說,誰欺負你了,我去替你教訓他。”男生嘛,總有些喜歡在女生面前裝x的。
“算……算了吧,沒什麼的……”
“唔,好吧。”孟遠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餐巾紙遞給涵韻,“那……你好點沒……?好了的話就回教室吧,馬上就上課了。”
“謝謝。……我……不想回去……”涵韻的語氣變得沉重起來。
畢竟,很少有人能經歷過這種事情還能跟個沒事人似的。
“那……好吧……,我……我在這兒陪你聊聊天吧,反正我……去了跟沒去都一樣。”
說著,孟遠也靠著桂花樹坐下。
另一邊,韋銳翰走進教室準備開始上課。
環視一週,現教室裡空了兩個座位。
“那兩個空位置是誰的,他們人呢?”韋銳翰指著兩個空位置問道。
“是孟遠跟柳涵韻。”
“孟遠……中暑了,休息去了。”聽見有人把孟遠說了出來,和運山肯定要為孟遠辯解。
“啊?中暑?這個天氣中暑?”
平柳村三面環山,比同期同緯度的其他城市溫度要低一些
“啊?額……,”和運山很快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他是感冒了。”
“老實說,他去哪裡了?”
“不……不知道……”
“你到底說不說?”
“我……我不能說,孟遠哥不讓我說的……”
“你倆情誼挺重的啊,明天把你家長請來。”
“啊……”和運山心道不好,這下不僅是自己gg了,還把孟遠哥拖下了水。
另一邊,孟遠跟涵韻靠在桂花樹下“促膝長談”。
“能……能和我說說關於你的事嗎?”孟遠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
“你不想說也沒關係的,就當我沒說好了。”孟遠見涵韻不是很願意說,連忙補充道。
“唉,其實也沒什麼。出生沒多久……我就……被父母拋棄了,是柳叔叔把我養大的。我的親生父母,我也不知道是誰,也不想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