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證被上官飛隨手扔在了車上,這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不就是離婚嗎?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有點捨不得,有一種淡淡的憂愁。
不過,說到底上官飛都是一個心智堅毅的人,這種事情想想也就算了,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一段情緣就此了結,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
春去秋來,眨眼之間一年的時間過去了。
這一年的時間,上官飛卻是很少外出,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呆在山頂的別墅裡面,閉關修煉,參悟玄功。
這鳳凰涅磐決,上官飛也分別傳授了歐陽淼淼和安黛兒,兩人修煉的時間雖然短暫,卻也比以前強大了太多。只是從外表看,依然是那弱不禁風的小女人模樣。
一年的時間,上官飛的公司也在很平穩的展著,雖然比不上江山集團,卻也算是一匹黑馬,展的預期比上官飛料想的還要好的多。
一年的時間,安江山下葬了,安可兒掌控著江山集團,華姨卻帶著安君豪移民到了國外。
一年的時間,安黛兒走出了校園,開始了實習,在上官飛的公司裡面。
上官飛的公司裡面是歐陽淼淼說了算,現在卻是兩個女人商量著,對於自己名下的這個公司,上官飛卻是沒有打算過問,也不打算過問,反正只要自己的女人高興就行,哪怕是將公司折騰的倒閉了。
一年的時間生了太多的事情,能夠讓人遺忘,也能夠讓某些事情變得格外的刻骨銘心。
江山集團的頂樓,董事長辦公司。
安可兒站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下方那猶如螞蟻一般的車流,自有一股逼人的氣勢。
安可兒作為董事長親自管理公司的事物,公司雖然又任命了一個總裁,不過卻只不過是一個總經理而已。
事必躬親,這就好像是現在安可兒的真實寫照。
一年的時間,安可兒的腦海之中時不時的浮現以前的畫面。有時候她經常在想,公司越來越展良好,錢越賺越多,可是她身邊卻沒有了一個真正的可以噓寒問暖的人,自己就好像是變成了孤家寡人似的。
“董事長,會議要開始了。”背後響起了秘書的聲音。
這是一場關於一個房地產開的會議,就在西川市。
“這場會議我就不參加了,你讓他們自己決定好了。”安可兒冷聲說道。
她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疲憊,一種深深的疲憊。這種事情生在她安可兒的身上是不可想象的。
秘書答應了一聲,退出去了。
安可兒卻是直接走出了公司,開車來到了半山別墅前。
一年了,即使是兩棟別墅捱得很近,安可兒也從來沒有上來過,因為已經沒有必要。
說起來,她的半山別墅倒很是冷清,除去劉媽之外,只有安黛兒時不時的去一趟,和她吃一頓飯,要麼就是她在家裡工作。
已經一年的時間沒有看到那個男人了,就算是再一次見面,恐怕她也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麼吧。
今天不知道為何,迷迷糊糊的就來到了這個地方。
雖然一年的時間沒來了,這裡和一年前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是大門之上多了一個門匾,匾上寫著兩個大字‘天宮’。
一看到這兩個字,安可兒不由得露出了笑臉,這上官飛還真的是有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