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安可兒急急忙忙的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把小刀,一瓶烈酒。
看來這個女人不笨呀,還知道買烈酒。
掏出火機,將小刀消消毒,又用烈酒好好的擦拭了幾遍,上官飛直接脫下了自己的上衣。
在安可兒和安黛兒那震驚的眼光之中,上官飛直接將小刀紮在了自己的肉裡面,逐一將兩顆子彈取了出來。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便包紮了起來。
“找一個藥店,買一些紗布和止血的藥就行了。”上官飛有氣無力的說道。
安可兒沒有動,只是滿臉震驚的看著上官飛的上身。
一道道傷疤猶如一條條蜈蚣,縱橫交錯,數不勝數。其中一道傷疤從上身斜著到了下面,即使現在看著都讓人感到一陣恐懼,難以想象當初上官飛是怎麼熬過來的。
安可兒現自己對於這個名譽上的老公真的瞭解的太少了,少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過去,少到只知道他的名字。
安可兒的心中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心痛,痛徹心扉。
“為什麼救我...和黛兒。”安可兒面色複雜的問道。
如果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話,自己和妹妹早就已經死了。
“我們還沒有離婚,你是我老婆,黛兒是我小姨子,我當然要救你們了。以後你的老公也會像我這樣保護你的,這是男人的職責。”上官飛笑著說道,只是那個笑容說不出的淒涼。
安可兒心中一酸,眼淚忍不住的掉落下來。
車子繼續上路,汽車裡面沒有人說話,只有沉重的呼吸聲。
突然,一隻小手抓住了上官飛的手,那是安黛兒的手。
上官飛滿臉笑意的看著安黛兒,輕聲安慰道“沒事的,安全了。那個殺手我已經找人去收拾了,他跑不掉的,放心吧。你剛才真勇敢,一點都沒有慌亂,不錯。”
“因為有你在我身邊。”安黛兒輕聲說道。
一句話,勝過千言萬語。
在路上買了紗布和止血的藥之後,車子直接開回了半山居的別墅裡面。
灑上止血藥,包上紗布之後,上官飛躺在沙上沉沉睡去。
在上官飛等人離開沒有多久,幾輛警車迅的開到了現場,將整個現場封鎖了起來。
一個長相英俊,面容剛毅的男子從警車裡面走了下來。
他是西川市刑警大隊的大隊長諸葛瑾,剛剛從外省調來,不到三十,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
也多虧了上官飛等人離開的及時,若不然的話,可要被扣在這裡了。
“報告隊長,死者乃是外國人,死因應該是後腦勺的一槍。”一箇中年警察走到諸葛瑾的身邊,小聲說道。
諸葛瑾眉頭微皺,死者竟然是國外之人,這讓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不像是尋常的刑事案件。
“將死者帶回去,請法醫鑑定死因,請有關方面的專家辨別死者身份。”諸葛瑾快的說道。
中年警察離開了。
左右看了看,沒有任何的攝像頭直射這裡。也就是說,這個地點是有人故意挑選的。
“將周圍所有路段前一天的影片全部帶回去,一一檢視。另外,走訪周圍群眾,尋找目擊證人。”諸葛瑾對著身邊的刑警小王說道。
小王點點頭,快的記了下來。
“去忙吧,我要去向局長彙報了。”
夜色悄然降臨,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竟然就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