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落山。
院子裡,姬採言託著腮幫子,看著姬書辰編繩兒。
趁著最後一點點的餘暉,姬書辰很快編了一個好看的花繩。
把留出來的線頭穿進玉蟬的空洞,又編織了幾下,完全看不出來編織的痕跡。
繩子和玉蟬變成了一件精緻的工藝品。
“爹,你手藝真好,以後傾家蕩產了,可以去編繩養活我和娘了!”
姬採言誇獎人的方式,也是挺接地氣的。
傾家蕩產,指的是登基失敗。
“去去去!”
“你爹我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能去編花繩為生!”
姬書辰朝著姬採言的後腦勺打了一巴掌。
結結實實的一個大比兜。
已經順手了。
打別人,完全沒有感覺。
只有打自家閨女,才能體會到打別人大比兜的快樂。
“嘿嘿!”
姬採言摸著後腦勺笑了笑,把編織好的玉蟬玉佩,掛在了腰間。
隨著姬採言的走動,玉蟬在腰間開會擺動。
是一個不錯的壓裙角的玉佩。
“這玉蟬還挺有靈性,從哪裡來的?”
姬書辰把剩餘的線整理了一下,隨口問了一句。
“宋大人給的。”
姬採言呲牙笑了笑。
姬書辰:……
這玉佩可真難看!
姬書辰恨不得把玉佩上的花繩拆掉。
看自家閨女那麼喜歡,只能翻了一個白眼,帶著花繩走了。
……
清晨。
姬採言早早的起床,穿了一件粗布衣服。
是村子裡的人經常穿的衣服,只不過沒有補丁,沒有灰塵。
想了想,姬採言並沒有把金蟬玉佩收進空間裡,而是纏繞到了手腕上。
袖子一垂,誰也看不到了。
既然姬樂琴要來,那就只好讓她看看自己過的有多“慘”嘍!
想到這裡,姬採言又用胭脂水粉,給自己畫了一個比較灰撲撲的妝容。
不是很誇張,看上去只是氣色不好。
“爹,姬樂琴今天要過來。”
姬採言樂呵呵的跑到姬書辰的面前,提醒他。
天天窩在廢柴村,也沒有什麼可樂呵的。
姬樂琴的腳終於好了,姬採言也能從她那裡找樂子了。
姬採言可沒有忘記,姬樂琴繫結的是江招娣的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