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戟鎮定自若、深邃如星海的眼神,費青越覺得這一切是林戟在搞鬼。
他驚恐地屁股向後移,指著林戟,嘴裡大喊“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害我?”
王直平聽著費青的叫聲,以及費仁化電話裡面憤怒地咆哮聲,對於失勢的費青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本是聰明人的王直平早就有了計較。
他想起今天早上公司總經理助理給他打的那通電話,“董事長來檢查公司,……關玲開除他市場部經理的決定”。
看來眼前這個人中之龍,想來就是傳說中祥雲網咖公司的神秘董事長了。
沒想到他和費青一得罪就把公司的神話人物得罪了,開除已經沒有任何懸念。
果然,林戟哼哼兩聲冷笑,“我是誰,告訴你們兩個,我叫林戟,祥雲網咖董事長,不知道我有沒有權利開除你們呢?”
“今天我真是長見識了,你們兩個無能無德之輩,靠著總部有費仁化撐腰,在公司裡面為非作歹,不作為也就罷了,最可惡的是擾亂軍心,不遵上級領導的命令,囂向跋扈、不學無術,就是你們兩人的真實寫照。”
“想來真是好笑,我長這麼大,竟然被說成被女人包養的小白臉,滑天下之大稽,讓人笑掉大牙,我是需要為了金錢出賣身體嗎?呵”
費青已經不記得林戟諷刺的表情,他耳中一直迴盪著“祥雲網咖董事長林戟”幾個字,腦子早就嚇的一片空白。
“咿呀,這是什麼味道。”彪悍的方琳琳捂著鼻子,說道。兩隻小手不斷扇著,看上去可愛極了。
她這樣說,其他人也聞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關玲和明夢蕊兩個美女都及時捂住鼻子和嘴巴。
林戟很快現,竟然是費青尿褲子了,可惜金剛石製成的光滑地板上,一坨大大的無色液體出現,有人說懶人屎尿多,看來慫人嚇破膽尿也多。
“姜總經理,打電話叫保安將這兩個傢伙扔出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髒了公司的光滑地板,哦,這筆清潔費算到“前”財政部總監費青頭上”。
林戟偏頭給關玲說道,尤其是“前”字壓的音特別重。
費青聽見林戟的話,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生氣,嘴裡面噴出一口血,像噴泉一樣撒地到處都是。
看著的林戟眉頭微皺,喃喃說道“這下子倒好,血多的沒地噴,為什麼不去醫院無償獻血,做個好事就那麼難嗎?
本來尿褲子就難堪,連兩句批評的話都承受不住,真是丟人”
“要吐血回家再吐不行嗎?非要噴辦公室到處都是,看來確實是血漲的太多了,
不知道少爺我暈血嗎?不行,造成的精神損失費還得加到你身上。”
林戟的無恥勒索,讓關玲等人瞪大了美眸,顧盼流光之間,顯得魅力四射。
幸虧,費青暈過去了,要不然非氣死,堂堂祥雲網咖董事長敲詐現在一無所有的他,這不是給他的生活雪上加一層霜嘛!
不到一會兒,費青和王直平兩人被保安拖死狗一樣扔出公司,平時作威作福的兩人,變成如此德行。
讓公司那些受過他們壓迫的人追著出了公司門口,指著鼻子大罵,顯而易見,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關玲和明夢蕊以及方琳琳沒有因為費青和王直平的倒黴而解氣,她們都為馬上的離別感到傷感。
世界上有一種愁,叫做離愁,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白三千丈,緣愁似個長;怎一個愁字了得。
因為關玲和明夢蕊要去總部任職,林戟也要回到常洮縣,他們三人就一起作伴,坐飛機飛向隴西市機場。
燕京市是華夏國的都,地位尊貴,可是祥雲網咖公司的總部不在這裡,而是在那個連飛機場都沒有的小縣城,只因為那個地方是家鄉。
林戟三人到隴西市以後,祥雲網咖隴西分公司的負責人已經準備好了車輛。
因為林戟不打算休息,打算一口氣到達常洮縣,所以公司專車送他們三人去縣城。
從隴西市到常洮縣大約三個小時,常洮縣仍舊是那個樣子。
可祥雲網咖總部卻不一樣,是縣裡唯一一座高大上的建築,位於中心城區,佔地面積一百畝,合計幾十萬平方千米。
在如此偏僻的縣城,祥雲網咖公司的建築獨樹一幟,與國家級的風景區一樣出名,大廈風格即使放到外面大城市,都是難以企及的。
東西方建築都有,什麼哥特式、法蘭西樣貌、歐洲古堡、華國殿堂式建築。
從外面看去,波光粼粼,辦公大樓銀裝素裹,跟外星人飛船的樣子一般無二,太陽光照上去,如同世界最美的寶石一樣鮮豔。
林戟笑著對關玲和明夢蕊說道“你們兩人都是大美女,在大城市待著方便又繁華,
如今要你們來到這窮鄉僻壤的小縣城工作,不知道能不能習慣這裡的水土”
“反正不管有什麼事情,你們都要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只要我能做到的事兒一定會盡力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