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站在大樹的枝幹之上,周圍有不少的枝葉覆蓋,他又極力的收斂了自身的氣息,根本沒有人知道,此時大樹上,居然還有人隱藏。
樹下,一隊隊的疾風馬到處賓士,不時的使用出狂風術,將周圍的大樹上的枝葉都吹拂的東搖西擺的。
林川眼睛裡露出了凝重的目光“這是因為之前現了我的蹤跡,所以現在在嚴查樹幹上的人影?”
但仔細想了想,只是一個聲音,卻一點蹤跡都沒有被現,按道理說,應該不至於讓疾風馬群如此的大張旗鼓。
而且看這個樣子,那是不找到,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
想到自己之前就感覺到了風馬島上的不同尋常的氣氛,林川思考著,或許,是另外一夥人,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吧?
“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這個問題,不只是林川好奇,這邊冒險團的法師團長基恩法師也是瞪著一雙大眼睛,眼睛裡的怒火,根本就不用掩飾,也掩飾不了。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勞爾牧師還沒有說話,艾克多弓箭手就先是眼睛一凝,沉聲說道“你們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們不過是被僱傭來的冒險團,難道還要問僱主做了什麼?”
基恩當場就要作,手中魔力已經開始凝聚。
他原本是想讓勞爾牧師他們趟雷的,可是現在怎麼樣了?怎麼感覺,他們反倒是成了趟雷的了?
轉頭,看到躺在地上的一個兄弟,基恩法師真的要狂了,他的冒險團,是自己奮鬥了這麼多年,挖心挖肺的,努力了這麼多年,才有了現在的規模。
只是轉眼間,這才多久?
不過是跟隨著勞爾牧師,才出來一天,就已經一死多傷,接下來的日子裡,也是陷阱不斷。
儘管沒有死亡,但受傷的兄弟還是很多。
如果不是心裡存了讓勞爾牧師一行人趟雷的想法,當時他們就想殺人越貨,搶了勞爾牧師他們的東西,直接逃到北方亡國去!
或者是,倫塔聯邦也可以啊!
只是可惜,一時貪心,心裡存了小心思,自以為是的計謀,卻成了人家的將計就計?
儘管基恩不知道有將計就計這個成語,但大致的意思,他還是知道的。
這到底是怎麼了?
手裡的魔力慢慢的消去,基恩冷豔看著艾克多,必須要一個說法,還有賠償。
至於以後,是不是要反咬一口,現在也只能是息事寧人了。
除了死掉的一個兄弟,還有好幾個兄弟都受傷了,這些都是被那些疾風馬群給弄出來的。
那些疾風狼倒是沒有狂,沒有過多的攻擊,但看那樣子,也是不會讓他們退到疾風狼群的地盤上的。
此時,他們還在疾風馬群的半島上,隨時可能遭遇危險。
艾克多見狀,也不多說話了,退後一步,將勞爾牧師的身影露出來。
這是作為下屬的藝術了,最近一段時間內,艾克多弓箭手也是進步了很多。
勞爾牧師微微的點頭,很是滿意。
這是一種征服的感覺,作為男人,有三種征服最為讓人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