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今天晚上我跟你賭一把。如果我說的是對的,你就得把你爹交給我,我來幫他將魅打散,然後重新幫他入土為安。”
看著張若不相信我的眼神,我沒辦法之下,也只能跟他賭一把。
這個魅,原本不屬於任何一個人的身體裡。
肯定是逆風道長搞的鬼。
按照張若說的話,張票可以說是逆風道長的得力助手,他又怎麼能讓張票這麼死去。
可是閻王叫你三更死,沒人能留到五更。
逆風道長自然沒有辦法逆天改命,但是他有辦法將他練成的魅,放入人的身體,甚至是屍體裡。
這樣子他就可以操控屍體,而屍體在他的眼裡,只不過是一個傀儡。
我眯了眯眼睛,這人可真狠。
連死去的人也不放過,就算那人陽壽已盡。
“有什麼事我需要幫忙的嗎?”張若緩了一會兒,他開口問我。
我摸了摸鼻子想了想,才說“太多了,先你就得把你家裡的人全部都搬走。家裡只剩下你跟你爹,還有我和東靜。”
家裡的人越少越好,我就怕魅現了我已經知道它的真實身份之後,會對家裡的人動手。
但是人不能全走了,最起碼平時照顧張票的張若必須得在場。
如果只是張若在場,魅又難的話,東靜還是可以保護得了他。
趁著張若去忙活家裡的事兒,我一個人去了村尾的屠夫家裡。
張票以前就是屠夫,後來年紀大了,就把豬肉攤子給了村尾的張彬家。
張彬是張票的侄兒,兩個人也很親。
張彬一見我來了,就高興的很。
“這不是聞小杰嗎?趕緊進來叔家坐坐,叔給你弄碗下水湯。”張彬還是跟以前一樣好客,他身上倒也沒有屠夫特有的那股兇狠勁兒。
我笑著擺擺手“不了,張若叔讓我過來找彬叔叔您拿點豬心回去,這會兒我們給張爺爺熬粥喝呢。”
一聽到是他大爺的事兒,張彬不怠慢,連忙裝了幾大塊豬心,又給了好多下水我,讓我拿回去給張若。
東靜這會兒也跟著我的,因為我要帶她熟悉一下村裡的地形。
張彬看到了東靜,又調侃了我幾句。
“你這是娶媳婦兒了?看著真俊。”
被他這麼一說,東靜臉都紅了。
我沒有反駁,拿了東西就笑著走了。
張若這邊,已經把家屬都安排妥當了。
整個大宅子裡面,只剩下了張若還有自己的老母親,而張票這會兒也不知道從哪兒回來,整個人滿身是泥,看著甚是狼狽。
“張爺爺,您怎麼了?”我看著也是被嚇到。
無論他是不是一個死人,他的年紀也這麼大了,怎麼說也有六七十歲,這摔上一跤可不是那麼好辦的事兒。
我伸手去扶,當他的手碰到我手的那一刻,我真的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