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買了66朵康乃馨打算送給院長媽媽,可是回到孤兒院時卻現靜悄悄的。所有人都不見了,我驚奇的叫著院長媽媽院長媽媽,可是沒有人回答我。
我和哥哥急忙跑到院長媽媽的辦公室,可是就看到院長媽媽一臉痛苦的捂著胸口坐在沙上臉色蒼白。
我和哥哥慌神了,跑到院長媽媽面前急切的問候。但是沒想到院長媽媽和我們說著話卻突然好了起來,面色紅潤再沒有之前的病態。
我和哥哥都以為院長媽媽好了,於是開心的準備晚飯,只是沒想到的是這一頓飯卻是最後的晚餐。。。
院長媽媽去世了,死於心肌梗塞。
那天下午其實院長媽媽就是迴光返照,晚上的時候就一個人悄悄的走了。
我記得那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哥哥在雨裡站了一夜。我知道院長媽媽的死給他的打擊很大。
本來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可是沒想到風暴才剛剛來臨。
第二天,我和哥哥正在給院長媽媽燒紙錢,可是院子外來了一輛黑色的奧迪。我和哥哥都好疑惑。
這時從車上下來一對中年夫婦,穿戴高貴讓人望而生畏。
他們朝著我和哥哥走來,大步走到我面前用肯定的語氣對我說我是他們的女兒。
我和哥哥都張大嘴,我驚得下巴都要下來了。哥哥也愣得呆在那裡。那個女人一把摟住我哭訴他當年是怎麼和我說走散的,然後不斷的抽泣。
我沒有言語只是傻傻的看著那個女人自導自演,直到那個男人開口說要帶我走,我才反應過來,我下意識就要拒絕,可是女人的眼淚和男人懇切的眼神讓我沒有拒絕的勇氣。
我轉身看著哥哥,想聽聽他的意見,沒想到的是哥哥居然同意我跟他們走。
我無言,只能跟著他們回那個十七年都沒去過的家。
當我上車那一瞬間我看見哥哥背過身的雙肩不斷的抖,我知道他傷心了。
哥哥,對不起,我愛你。別忘了宛蕾。
時間xxxx年5月15號天氣陰轉多雲地點海滬的“家”
我和他們回到在海滬的家,一路上我的媽媽不斷的告訴我家裡的情況和這些年他們的情況。
他說我還有個孿生姐姐,叫李承志。我的名字本來該叫李文姍,可是院長媽媽給我起的名字是宛蕾,所以我不願叫本來的名字。
我看見了我的孿生姐姐,他站在門口那樣的冷傲彷彿像是傲雪的寒梅,他高昂著頭不可一世的樣子深深的映在了我的腦海裡。
我知道他肯定不好相與,在見面的一瞬間我就打定主意決不能跟他起衝突。
房間裡掛著我和李承志的合照,我甜甜的笑可是他卻冷酷的撇嘴。我跟他一模一樣,只是性格迥異。
我不記得小時候的事了,所有的一切我都不記得。在客廳的牆上掛著一副古代女人的彩畫,看樣子好像有好些年頭了,那畫上的女人一身大紅色鑲邊的長袍,杏眼高顴骨黛眉,梳著鑲花的二把頭。
我問他們這是誰,我的媽媽告訴我這是我的曾外祖母,他是光緒皇帝最珍愛的妃子珍妃他他氏。
我記得歷史上的珍妃是被慈禧推到井裡死的,而且歷史上說珍妃並沒有子嗣啊,那他怎麼會是我的曾外祖母?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我媽媽說其實珍妃並沒死,死的只是一個丫鬟,他在光緒皇帝的幫助下逃出來京城,當時逃出宮的他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懷有身孕,直到來到了海滬那裡有以前光緒帝給他買的宅子。
珍妃生下我的外祖母不久之後久病成疾,加上得知光緒帝的失勢心有鬱結不久後便離世了。
就這樣到了我媽媽這一代,他們的生意向笛做向笛大可是因為一次意外我卻和他們分開了。
看著這個裝潢精緻的家,我感覺一陣陌生。
哥哥,我想你了,你好嗎?宛蕾想你和院長媽媽,你怪宛蕾沒留下來陪你嗎?
哥哥,宛蕾不開心,我多想回去,對不起對不起。。。
時間xxxx年12月24號天氣晴地點華盛頓
今天是平安夜,時間過得真快。我倒這個家已經半年了,爸媽對我很好,就連李承志這個姐姐也還不錯。
我現個問題,李承志這個人很高傲,但是他也很極端,但是如果事事都順著他,他還是好說話的。
上個月因為爸爸工作的調動,我們一家人都來到了美國的華盛頓,這個號稱是美國的心臟的城市。
我轉學到了華盛頓有名的喬治敦大學的附屬高中,這最後一年高中,爸爸告訴我以後我大學就在喬治敦念,這樣以後會出息一點,但是我不能理解他口中的出息是什麼意思。
平安夜我和李承志走到了花園裡看夜景,街上到處都掛在聖誕老人的玩偶和大紅色的襪子以及糖果手杖。
街上孩子們非常歡喜的拿著糖果四處嬉戲打鬧,也有滑雪的和打雪仗的,四處都張燈結綵五顏六色的彩燈把這個城市點亮看起來異常溫暖。
我看著李承志的臉上也洋溢著笑容,也許他也被這溫暖的氣息感染了。
我看著李承志那高昂的嘴角,掏出手機偷拍了一張,他便追著我作勢要打,我倆就在雪地上嘻嘻哈哈的鬧了起來。
我倆在街上逛到快十點就回家了,洗完澡躺上床我在床頭掛了一個大大的紅襪子,我塞了一張紙條寫著需要的禮物,然後滿足的躺下。
沒想到的是那個一向成熟冷酷的姐姐居然也在床頭掛了一隻襪子,我偷偷捂著嘴笑想著他也這麼可愛。
時間xxxx年5月28號天氣多雲地點華盛頓喬治敦大學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因為我今天2o歲了,終於不再是以前那個只會流著鼻涕哭鼻子跟在別人背後撒嬌的小女孩兒了。
我想大概是和李承志混太久了,我覺得我現在也有些冷漠了,不再像以前那樣逆來順受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李承志和我一個大學,不過我倆同校不同系。他學的是心理,我學的是舞蹈。美國的民風很開朗,十六七歲談戀愛結婚的孩子遍地都是,在喬治敦唸了快三年大學期間有好多男孩子都打著交朋友的旗號想要約我,可是我本身就是一個很羞澀的人,所以這麼多年都沒有談過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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