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議許大茂!"話音未落,劉海中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大聲說道。
被點名的許大茂也趕緊站了出來,一臉自信地說道:"大家放心,如果由我來當管事兒的話,保準把咱們四合院治理得井井有條!大小事兒,我都能調解得明明白白!"
許大茂的話音剛落,何雨柱就冷哼一聲,反駁道:"你?就憑你也配當管事兒?別忘了,咱們四合院一大堆的老人,你這個毛頭小子,怎麼服眾?"
許大茂一聽,頓時就炸了毛。他瞪著何雨柱,咬牙切齒地說:"我怎麼就不配了?論年紀,我是小了點兒,但辦事兒的能力,我比你強百倍!"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誰也不肯相讓。眼看場面就要失控,王主任皺了皺眉,顯然對這種混亂的局面很是不滿。
她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高聲說道:"行了,都別吵了!這事兒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定下來的。要不這樣,你們先在院子裡商量商量,選出一個合適的人選,然後到街道辦那邊報備一下,我們再做定奪。"
說完,王主任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亂哄哄的四合院和麵面相覷的鄰居們。
李陽站在一旁,看著這混亂的一幕,嘴角泛起一絲玩味的笑容。他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沒想到劇情的展,比他預料的還要精彩。
"有意思,"李陽暗自嘀咕道,"看來,這齣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他悠閒地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朝自己的小屋子走去。背後,是四合院裡此起彼伏的爭吵聲和議論聲,彷彿一場暴風雨正在醞釀。
四合院裡的爭吵聲漸漸平息,眾人三三兩兩地散去,各自議論紛紛。
"看來這管事兒的位置還真不好坐啊,誰來都不討好。"
"就是,易中海倒黴,搞不好連飯碗都要丟了。"
"聽說他跟那個敵特走得很近,這下子恐怕是跑不了了。"
"他活該!為人處世哪有這樣的,淨幹缺德事,遲早是要遭報應的。"
人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漸漸走遠。唯有易中海還呆立在原地,面如死灰。
這一切生得太突然,他還沒緩過神來。區區一個劉海中,自己平日裡何曾放在眼裡?可沒想到,到頭來卻是這小人得勢,搞得自己身敗名裂。
想到這裡,易中海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他垂頭喪氣地回到家中,重重地摔上門,洩憤般地把桌上的茶杯掃落在地。
"砰"的一聲,響亮的脆裂聲驚動了坐在屋裡的一大媽。她慌忙迎上前去,柔聲安慰道:"老易,你消消氣,凡事還有轉圜的餘地。你別 "
"別什麼別!"易中海怒不可遏,直接打斷了她的話,"還不都是因為你?嫁給我這麼多年,連個孩子都沒給我生,簡直就是個喪門星!"
一大媽驀地睜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望著面前暴跳如雷的丈夫,委屈的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
她怎麼也沒想到,易中海竟然會在這種時候提起這茬,還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自己身上。
"你 你怎麼能這樣說?"一大媽顫抖著嗓音,淚如雨下,"我嫁給你這麼多年,任勞任怨,從來沒少盡妻子的責任。可你呢?現在遇到點兒事,就把過錯都推到我頭上,這是什麼道理?!"
然而,盛怒之下的易中海哪裡還聽得進這些?他只覺得渾身的怨氣無處洩,便統統傾倒在了一大媽身上。
"你給我閉嘴!要不是因為你不能生養,我能沒個繼承人?老子今天落到這個地步,你也有責任!"
易中海歇斯底里地吼道,絲毫不顧及妻子的感受。他只覺得所有的怒火都需要一個出口,而一大媽無疑成了最好的出氣筒。
一大媽捂著臉,傷心欲絕地跑進了裡屋。"砰"的一聲,房門在易中海面前重重關上,將夫妻倆的爭執隔絕在兩個空間。
易中海癱坐在椅子上,只覺得天都塌了下來。曾經風光無限的管事兒,轉眼間就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而他自己,也從春風得意的老大爺,淪落到了妻子都不能容忍的地步。
想到這裡,易中海只覺得一陣絕望。他頹然長嘆,眼神渙散地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另一邊,賈東旭垂頭喪氣地回到家中,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倒在椅子上。
"完了,全完了 "他喃喃自語,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秦淮茹端著洗好的碗筷從廚房出來,看到丈夫的狼狽模樣,不由得皺起了眉:"怎麼了?遇到什麼事兒了?"
賈東旭苦笑一聲,將今天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妻子。當說到自己被罰去當糞工的時候,秦淮茹"啪"的一下子摔碎了手中的碗,臉色煞白。
"你說什麼?!當糞工?!"秦淮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聲音都在顫抖,"東旭,你可想清楚了,咱們馬上就要生第三個孩子了,你去幹那種髒活累活,叫我和孩子們怎麼活?"
說著,秦淮茹憤怒地指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你要是升不了職,加不了工資,咱們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賈東旭被罵得抬不起頭,滿臉羞愧。他自知理虧,支支吾吾地說:"我這不是沒辦法嘛,誰叫師傅也被撤職查辦了?依我看啊,不如你去求求傻柱,讓他在楊廠長那兒美言幾句,起碼別讓我調出車間。"
秦淮茹聞言,眼前一亮。是啊,何雨柱不是在食堂當廚師嗎?平時沒少給領導做飯,跟楊廠長的關係也不錯。有他在中間斡旋,自己丈夫的處分說不定還有迴旋的餘地。
想到這裡,秦淮茹狠狠地白了賈東旭一眼,冷哼道:"我明兒一早就去找傻柱,你最好祈禱他能通融,不然我饒不了你!"
賈東旭唯唯諾諾地應了,生怕再招惹妻子不快。眼下他也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何雨柱身上了,但願這位鄰居能伸出援手,幫自己渡過難關。
夜幕降臨,四合院漸漸陷入了沉寂。
在李陽的小院子裡,一盞昏黃的燈光透過窗戶,映照出他專注的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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