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考試鈴聲響起後，主考老師講了考試注意事項後，江么么拿起畫筆，目光看向擺在前方正中間的高爾基像後拿起畫筆在畫紙上描下線條。
兩個小時後，江么么從畫板上取下畫紙交給主考老師，然後從考場出來。
考試結束，考生們從考場出來，走廊裡是不斷湧出來的人流。
江么么跟著人流往樓梯方向走著，在快走到樓梯時差點被人撞到，她後退一步抬頭。
“不好意思，沒碰到你吧？”
沈鬆手里正拿著一疊資料，看到面前的江么么後，目光亮了亮驚喜道：“好巧啊，我們又遇到了。”
他目光落在江么么手中的准考證上，笑了下問：“你是來考試的？”
江么么看到沈松後，表情淡下來，她淡淡應了聲，“嗯，先走了。”
說完就往旁邊走了兩步邁下樓梯。
沈松站在臺階上痴迷地盯著那道纖細窈窕的身影，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後，他才收回視線，他握了握手中的資料徑直往考場的方向走去。
到了一間教室外，他走進去，來到正在收畫紙的監考老師面前，他笑了下說：“中午了，你去吃飯吧，我幫你收。”
“那多不好意思，你也在監考，也沒吃飯。”監考老師有些不好意思道。
沈松：“沒事，我最近胃口不好，剛剛在辦公室已經吃過了，交給我，你去吧。”
“行，那多謝了。”
“別客氣。”
沈松看著監考的老師走出門後，他來到桌子前，抬手翻開桌上的畫紙，在翻到中間的位置時，“江么么”三個字映入他的眼底。
他勾唇笑了下，目光移向推薦學校那一欄上。
—
江么么來到醫院的時候是已經是臨近傍晚了，晚霞將天空染紅，她望著即將下落的夕陽給傅寒發了條微信。
【我到了，你快下班了嗎？】
很快她手機便在手心裡震動了一下。
【你在門診樓門口等我，我馬上下樓。】
江么么熄滅螢幕望向不遠處的門診樓，然後緩步走過去。
在快走到門診樓時候，聽到身後有人叫她，“么么。”
江么么轉身，看到陳遠手裡拿著張紙正朝自己走來，她彎唇笑了下說：“陳遠哥，你這是要去哪兒？”
陳遠走到她面前，看了眼自己手裡的化驗單回道：“我有個要手術的病人，他泌尿系統出了點問題，我是來找這個科的同事，想讓他給會診一下。”
江么么視線落在陳遠手中的化驗單上，即便室外的光線變暗，她還是看清楚了“泌尿外科”幾個字，她眨了下眼睛抬頭，“陳遠哥，這個科是治什麼的。”
陳遠剛要解釋，但看到江么么清凌凌目光後，他斟酌了一下回道：“男科，泌尿性疾病。”
江么么日有所思地點頭，“哦。”
陳遠看了下時間說：“不早了，門診要下班了，我得快點去了，再見么么。”
“再見。”
江么么看著陳遠快走到門診樓大門時，她叫住他，“陳遠哥，你要去幾樓啊。”
陳遠回了下頭回道：“6樓，先走了。”
“謝謝陳遠哥。”江么么笑眯眯看著他說。
陳遠怔了下，沒明白她為什麼要謝自己，但眼看著門診快下班了他來不及問她就點了下頭轉身離開。
江么么看他離開後，拿起手機直接開啟了百度，她手指懸在螢幕上頓了下在搜尋欄裡輸入：泌尿外科主治什麼幾個字。
當她看到“男性功能障礙”幾個字時手指頓了下，準備點進去，手指落下瞬間，背後傳來低低的嗓音。
“在看什麼？”
江么么心裡一虛將手忙腳亂地將手機放到身後轉身，“沒，沒看什麼。”
傅寒視線落在她揹著的手臂上，片刻後他抬眼看向她躲閃的眼眸，“沒看什麼，那你心虛什麼？”
江么么憋了憋嘴硬道：“我沒心虛。”
說完她眼睛垂了垂做可憐狀，“下午考了兩個小時呢，肚子好餓。”
傅寒望著她眼睛，澄淨的瞳仁在閃動著，就差把“心虛”寫在眼睛裡。
他沉默了幾秒鐘後拉住她的手，打算忽略掉那掩飾不住的心虛。
“走吧，我帶你吃去東西。”
江么么悄悄鬆下一口氣，回握住他的手身體靠向他，“我男朋友最好了。”
說完她用另一隻手也抱住傅寒手臂，身體幾乎半倚在他身上。
手肘處特殊的柔軟觸感，讓傅寒表情一頓，耳尖“轟”地一下燒起來，他身體往另一旁偏了偏，與江么么拉開了些距離。
“先……去停車聲。”傅寒邊說，邊拉著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