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一陣安靜,白末悄悄的把房門關上,徐遠看著胡斌彷彿驚呆了一般道“你你殺人了!”
胡斌渾身一陣激靈,猛然間跪在地上惶恐的看著徐遠道“大人,我沒殺人,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還請為小人做主啊,小人也是聽到這腌臢貨說要私吞軍糧這才把他打死!”
徐遠彷彿受到了驚嚇一般緩緩坐在椅子上,搖了搖頭苦笑道“胡斌啊,你這殺人可是有我與白末看到,就算郭大人有過錯,你也不能打死人啊!”
胡斌有些絕望的看著徐遠,喃喃道“徐大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喝了些酒,受到了刺激這才這才做出這般錯事,大人救我,嗚嗚,我家有八十老母,我若死了,老母親誰給她養老送終!嗚嗚!”
徐遠看著趴在地上的漢子,眼神一閃,沉『吟』了一會道“胡斌,我知道你是孝子,也知道郭大猴確實該死,可是我身為朝廷命官,實在是罷了罷了,今日我便救你一命,但是以後你的命便是我的了,你可答應?”
胡斌趴在地上哭的眼淚鼻涕混在一塊,聽到徐遠這般說,頓時抬起頭用紅的眼睛看著徐遠,哽咽道“大人,只要能讓我活命,我把自己交給您了!”
徐遠道“好!那就快快起來吧,莫要再哭了!”
胡斌站了起來,徐遠一邊踱步一邊暗暗思考,胡斌道“大人”
“別說話,我再想,唔有了!”說完徐遠從桌子裡面拿出一把短匕,看了看白末,又看了看胡斌,咬住牙猛的划向手臂和胸膛,連劃兩道口子,鮮血直流,徐遠厲聲交代道“待會你們兩個別慌張知道嗎?今晚生的事情是這樣的,胡斌你和白末來找我有事,正好看到郭大猴對我行兇,然後你們兩個合力拿住郭大猴卻失手把他打死!懂嗎?!”
胡斌與白末趕緊點頭表示知道,徐遠便開啟窗戶和門大聲道“你要幹什麼,郭大人,你你莫要殺我,救命啊!”
胡斌到也聰明立刻怒道“保護大人!”
徐遠把桌子椅子砸到在地上,巨大的聲響在夜裡傳出,頓時吸引了很多人圍觀過來,而當他們過來後,徐遠眼前一黑頓時暈了過去,這是真暈,失血太多了。
胡斌和白末嚇了一跳,趕緊把徐遠扶住,然後放在床上。
有人頓時問道“老胡,咋的了!”
“哎!一言難盡,快快請大夫過來!”胡斌嘆氣急道,心中卻是大為擔憂,同時對於徐遠這種辦法由衷的表示感激,甚至第一次對於一個人產生了崇拜,試問誰又敢在自己身上劃個幾刀。
大夫很快請了過來,把徐遠包紮過來搖了搖頭道“這位大人雖然只是皮肉之傷,但是卻流血太多,傷及根本,元氣大洩,若想活過來,只能聽天由命了!至於地上這位大人,怕是還是準備後事吧!”
胡斌聽的面『色』大變,只覺六神無主,白末也是面『色』白,不敢置通道“不不會的,徐大哥這般厲害,肯定不會有事的!”
有人受過徐遠恩惠的頓時喝道“你兩還不把事情原委說個清楚,若是徐大人當真有何不測,我,我就算是鬧到了刺史大人那邊,也定然要弄個明白,絕對不會讓你們兩個好過!”
“就是,徐大人這般好的人,竟然會實在是沒有天理!”有人嗚咽道。
胡斌看那大夫遠去了這才傷感道“好吧,那我就如實說了,今晚,白兄弟找我,說是想拜我為師,讓我教他一些功夫,還買了些酒水,孝敬我,後他怕我不教他真功夫,便想請徐大人作證,大傢伙也都知道徐大人向來沒有什麼架子,而且能讓徐大人作證,我胡某也有面子!”
“但是,你們知道我來到這裡聽到了什麼嗎?”
眾人頓時看向胡斌。
胡斌面『色』嚴肅道“我聽到郭大人想把徐大人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糧食賣掉,而且還要賣給土匪,我當時氣的”
白末立刻道“不錯,我與胡斌都很生氣,但是徐大人更加生氣,我們聽到徐大人這麼說營中士兵皆我兄弟,你欺兄弟,便是欺我!並且徐大人說明日要稟報刺史大人,誰知道郭大猴竟然狂,拿出匕想要殺了徐大人,幸虧我與胡斌現及時,但是這樣依舊讓徐大人受傷頗重,我們還是晚了!”
胡斌雖然知道是假的,但是依舊是被徐遠當時拒絕的話而感動,周偉的人聽了以後更加的感動,有人呸了一聲道“這個郭大猴,嗎的,平時就不人不鬼的,想不到現在竟然還敢害我們!還想剋扣咱們的糧食,簡直混賬!”
“我呸,這個狗官,死的好,要是我,我就親手掐死他!”
“狗官去死!”有人怒踹郭大猴一腳。
眾人紛紛暴怒,但是人已經死了,也沒有法再洩怒氣,胡斌示意大夥安靜,然後說道“大傢伙先出去吧,別吵到徐大人,我們把郭大猴這個狗官的屍體拖出去,在這裡晦氣!”
眾人頓時照辦,同時有人自覺的留下準備看護徐遠。
而此時的徐遠正在系統的幫助下修復傷痕,這一次確實傷的重,主要是血流的太多了,沒有進行及時的包紮。
在系統的指導下,開始為自己的手臂做手術,已經有了好幾次的經驗,這一次徐遠除了努力的學習怎麼縫合傷口還在學習消毒等等。
等到傷口縫合好了,徐遠忽地看到當初自己用系統救的第一個人,李依瑤!
“要不要恢復她的面貌呢?”徐遠略微猶豫,便很快搖了搖頭,自己到現在這一步,有李依瑤的原因,自己差點死,也是因為她,除了深刻的理解紅顏禍水是什麼意思,也有了教訓教訓李依瑤的心思,這是非當初便是李依瑤一句話而引出來的,無關男子氣度,只關乎這一路走來的不容易。
“那就等到我把李遷那孫子殺了再說吧!”心中有了決定,眼睛也睜了開來。
一直守著徐遠的白末看到,頓時驚喜道“徐大哥,你醒了啊!”
徐遠想要起來,但是依舊感到虛弱,聞言便道“我睡了多久!”
“兩天,大夫都說你不一定能醒了,嗚嗚!我差點準備去告訴駱姐姐了!”白末又哭又笑的說道。
很快床邊便聚集了一大堆人,同時還有一人穿著官府,有些好奇的看著徐遠,但是卻沒有多做打擾。
徐遠喝了一些粥水,便又睡著,雖然傷口好了,但是他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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