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晨星帶著光老闆,很快走進了木藝協會總部的大門。
在大門之內有一個衣帽廳。
衣帽廳的正前方立著一面鏡子,兩側有佈告欄和協會的宣傳欄。
除此之外,衣帽廳中還有一個挺大的玻璃櫃子,玻璃櫃子裡則是一些協會內部的名人,元老,和得過天功,魯班獎的榮譽人士。
平心而論,這裡的擺設非常樸素,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老年幹部活動中心。
不過,樸素的衣帽廳中還是有一些東西能夠吸引趙晨星的目光。
就比如,在趙晨星右手邊那一群正在佈告欄前撅屁股看著某個通知的會員們。
這些人,大概有七八位之多,他們只給了趙晨星一個背影,所以趙晨星也無從看出他們的年齡。
不過即便從後邊看,趙晨星也看出這些人一個個手中不是拿著手串,便是帶著核桃之類的文玩,顯然都應該是一些熱愛木器,文玩的老闆。
他們出現在木藝協會的大樓中到也合情合理。
看著這些人不停的望向佈告欄,趙晨星也自然起了好奇之心。
因此,他也邁著步伐,向那個方向湊過去。
不過,就在趙晨星即將扎進人堆裡,想看個究竟的時候,在他身後的光老闆卻一把拉住了他。
光老闆拍了拍趙晨星的肩膀,而後遞給他一張證件說道“晨星!你的會員證,快帶上吧!要不然進不了會場,也不好認識同行的。”
說話間,光老闆把會員證塞進了趙晨星的手中。
所謂的會員證,其實就是一張夾在塑膠片中的紙,那紙張上覆印著會員的彩色照片、姓名、等級等。以及一條天藍色,可以掛在脖子上的小繩子。
因為趙晨星光老闆加入木藝協會的事情,都是由光老闆一人完成的,所以會員證在他那裡,趙晨星也一直沒有要。
現在要來參加木藝協會的會議了,光老闆自然要將會員證拿出來,交給趙晨星。
趙晨星拿過那證明後,看著自己的會員證,特別是會員證上自己的照片。突然感覺眉頭一皺。
而後,他伸手指著那會員證上的彩色照片,表情誇張而驚訝的衝光老闆問道“光老闆!我什麼時候變禿頭了,還是三角眼?!”
聽著趙晨星的話,看著趙晨星會員證上的照片,光老闆滿頭黑線。
他十二分不樂意的說道“晨星!那不是禿頭,是際線高!我年輕的時候不是三角眼!是病虎眼。”
“……你年輕的時候?!”趙晨星聞言微愕。旋即他又看向自己的會員證問道“敢情……這照片是你的?!”
“對啊!我不是和你說過的麼!”光老闆一臉大義凜然道
“辦木藝協會會員證的時候,我沒你的照片,所以就拿我年輕時候的照片頂替的。看在咱倆的關係上,就不收你的版權費了哈!你放心……”
“……”趙晨星忽然感覺,光老闆又一次重新整理了自己的認知下線。
不過對此,光老闆本人卻是一無所知的。
他又拍了拍趙晨星的肩膀後,光老闆指著那佈告欄說道“晨星,人散了,咱們趕緊去看看大家在幹嘛吧!”
說著話,光老闆不在理會趙晨星那憤怒而不甘心的小眼神,徑直走到了那佈告欄的前邊。
洩的人們走了,這讓趙晨星有些無奈。
嘆息之餘,他也只能湊身到那佈告欄前,看著剛才還引得人頭攢動的佈告訊息。
此時在佈告欄的位置,除了趙晨星和光老闆之外,只剩下兩個眯瞪著眼睛的會員了。
而這幾位,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聚焦向一份白紙黑字的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