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兩面宿儺從不做多餘的事情,想來江戶川身上有大人想要的東西。
好在,他回答正確。
不過,也得到他一記警告的眼色。
警告:不要窺視兩面宿儺。
“蠢貨。”連殺了幾個老東西,剩下年輕的顫顫抖,他冷叱,“下去吧。”
還有別的用處。
毛利蘭還沒有醒,他咬著狗尾巴草靜靜地呆,白色的女式和服被風吹得鼓起,倏然,他站起身,地下的家奴抬頭一看,人已經消失了。
他沒有進去,只是站在屋簷上透過瓦礫的縫隙,裡梅第一時間進入毛利蘭的屋裡。
只是稍稍看了她的眼睛,兩面宿儺直覺自己已然感覺到什麼。
她在難過?
為什麼?
是與他無關的事。兩面宿儺沒糾結多少時間就下了定論。
江戶川?他思考起她的姓氏,她很單純,不會隨意拿一個姓氏假替,只能說這個人與她十分親近。
冠以他人的姓氏,看來關係不一般。
他毫無預兆劃破她的喉嚨,皮肉之痛足夠讓她長長記性。
“過來。”
讓生病中的人侍候,兩面宿儺一點都不慚愧,她在他的背後狂怒無能,讓他的心情驟然好轉。
看吧,他永遠是你想要殺卻殺不得的存在。
裡梅打破這一刻讓他相當愉快的氣氛。
啊…他忘了,那御三家就像狗皮膏藥一般跟著他過來。
“五條仁葵沒有來?”兩面宿儺冷漠掃了一眼五條家族。
“他去橫濱了。”
帶頭是五條家的一個族長,他倒是冷靜,從頭到尾少言溫色,兩面宿儺想找麻煩都難。
禪院家的倒是侃侃而談,也不看看他面前是誰。
兩面宿儺冷眼,坐了一會就大搖大擺離開,三家幹瞪著眼怒目而視。
偷聽是個不好的習慣,奈何他聽覺天生敏銳。
小貓要和老鼠聯盟,兩面宿儺嘴角上揚,等五條仁葵離開時即刻進去。
想看到她事情敗落的怯懦、可憐、痛苦、憤怒、求饒。
裡梅質問她,看得出他並不想要傷害她。沒用的東西…
他正想掐死她,結果毛利蘭就以一種極度坦誠的態度告訴他。
“那個人突然冒出來說要我好好待在你身邊,要我找到您的弱點。”
“話說,您的弱點的是?”
毛利蘭和裡梅齊齊一震,一陣銅鈴般的笑聲響起。
只是一想到這個人是兩面宿儺,兩人霧裡雲裡保持默契沉默。
裡梅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兩面宿儺制止他,俯身湊到毛利蘭面前,兩人的距離極近,毛利蘭吐出的氣息似乎要飄進他的鼻腔中的。
她抗拒地掙扎起來,兩面宿儺停頓片刻把她鬆開。
他站在屋簷上,呢喃:“像天空的氣息,淡淡的雛菊香。”
人類也不是那麼沒用。
起碼,少女學會利用自身優勢接著食物來殺他,地獄辣口和血的味道區別,對兩面宿儺來說簡直是毫無意義。他是從人血中鑽出來的詛咒之王,血是他最熟的食物,更何況毛利蘭的血異於常人。
兩面宿儺冷靜自持地引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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