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羊祜斬殺管卜立威,陸抗送酒謝知音。(1 / 2)

小說:金鑾殿我踏紅塵 作者:雲中燕

羊祜懷身威名之人如何看不透司馬炎之心?自然知曉司馬炎如今乃是蓄勢,委任自己都督荊州諸軍事坐鎮襄陽,乃是固守以待時機,故,自從領命到了襄陽之處,便就明查襄陽防備之事,不僅僅即時就查,更是查的頗為仔細。然,就待羊祜查罷之後,不由驚出一身冷汗:“襄陽所備軍糧竟然不足百日之需!”

事至如此,羊祜不由大怒,即刻中軍帳召喚軍糧官管卜相問:“如此邊陲重要之地,緣何無有長足軍糧?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此乃行軍打仗之根本,如今區區不足百日之糧,一旦6抗圍城豈不陷我等死地乎?快快講來。”

管卜聽罷不由噗通跪倒叩頭:“諸位將軍皆知荊州之地乃我大晉險要之地,奈何自先帝平蜀以來,我軍皆覺大晉國勢強勁,東吳聞之膽戰心驚必不敢動,故上至將帥下至兵士,皆都鬆懈下來,故,除卻朝廷按需所供軍糧外,本該於荊州之地屯耕之事卻是戛然而止,以至於軍中之糧只剩朝廷所供,並無過多盈餘。”

說完,自知是罪,不由兩股慄慄叩頭不止。

“汝身為糧官,明知如此為何不報?”

羊祜聽完不由勃然大怒,手拍驚堂木怒問。

“末將報於何人?報了又如何?軍中懈怠如此,誰人又會去做屯耕苦事?”

管卜顫抖之時卻是滿口理由,不停辯解於羊祜。

羊祜本就是氣頭之上,如今又見管卜如此說,不由心中暗思:“陛下委某重任欲要固守襄陽以待時機,如今就連糧草都不能保證,某又如何固守?即便是固守的起來,一旦時機到時,某又如何受命攻吳?如此,此人不僅僅不認罪,更是屢屢以種種藉口唐突,某家若想成就陛下之志,必先整頓內政方可!時至如此,某家不得不用重刑立威!”

想到此處,不由怒拍驚堂木:“左右刀斧手,且架出此人斬示眾!”

一聲令下,只見刀斧手呼呼向前,也不搭話,直拉起來管卜就往帳外走。

管卜見羊祜轉瞬之間就要取了他項上人頭以敬效尤,不由連連驚而大喊,苦苦央求羊祜饒命:“末將冤枉!”

“殺你一點不冤!”

羊祜卻是不再聽管卜狡辯,只連連擺手:“快快斬了。”

不時,只聽“咔嚓”一聲,可憐管卜就在羊祜到任當日便就人頭落地。

待左右刀斧手手捧管卜血淋淋人頭到了軍帳之時,軍帳之中諸位將軍不由兩腿慄慄:“左僕射看來卻是動真格的,如此,我等還是乖乖聽話方妥。”

正在諸位將軍思慮之時,卻是隻聽羊祜直言:“自今日起,諸位將軍當攜本部軍馬皆到至田間屯耕,屯耕之時,除卻防備兵士外,皆都於田中耕種,如果違命者,定斬不饒。”

然,就在羊祜話未落地之時,卻是見一將軍大義凜然般出列,躬身羊祜:“大都督屯耕末將並無異議,然,如今東吳6抗雖也屯軍防備,然末將看去卻也是懈怠不已,大都督既然坐鎮襄陽,為何只管屯耕之事卻是不趁此良機攻伐東吳?末將甚為不解,還望大都督教我!”

說完,只愣愣的歪著脖頸,眼也不看羊祜,大有不服之意。

羊祜看著這位將軍不服之狀,心中卻是不由大喜:“此將乃是忠臣。”

不由向前攙扶:“不知將軍姓字名誰?”

這位將軍一聽,心中不由一驚:“難道羊祜要殺某家?也罷,某家身為殺敵將軍豈能怕死?既然他問,說了又何妨?”

不由大聲而言:“某乃步田!”

羊祜看著將軍步田,不由哈哈大笑:“想必步將軍受驚了。”

邊笑邊就軍帳之中緩緩而言:“諸位將軍建功心切,某家豈能不知?然,諸位將軍卻是隻知其一卻是不知其二,至少在某家看來,諸位將軍定然不知6抗。此人絕非諸位將軍所目視般是為酒囊飯袋而不懂帶兵,然,諸位將軍豈知所見吳軍軍營之狀皆為虛幻?一旦攻擊之時便就中了6抗埋伏,必然死無葬身之地。某家曾與6抗對決過,豈能不知其人之能之智否?想必諸位將軍必然也知步闡將軍,何等的威武,何等的驍勇善戰,然,步闡將軍卻是被6抗輕鬆斬殺於西陵,某家眼見6抗斬殺步闡時即刻前去救援,然卻是徒勞無功,隻眼睜睜的看著步闡將軍喪命。”

羊祜說的此處,卻是眼觀步田:“步田將軍與步闡將軍同姓,想必必然知曉步闡之死。某家且問你,你比於步闡將軍何如?”

羊祜一句話,步田不由失聲痛哭:“末將怎就比的遠兄?”

羊祜猛聽步田乃是步闡遠門之弟,不由連連安慰,安慰一番又環視諸位將軍:“諸位將軍比於步闡將軍又何如?”

羊祜如此一問,諸位將軍皆都啞口無言,沉默無聲。

羊祜看著沉默的諸位將軍,卻是反身軍案之前:“諸位將軍建功之心某家如何不知?然,某家既然官至左僕射,如今又被陛下委以鎮守荊州的大都督,必然知陛下之意,陛下乃是讓我等固守荊州之地而蓄勢,待時機成熟之時方圖吳也。一旦時機成熟,豈能無有諸位將軍建功立業之時?”

羊祜一句話,不由直聽的諸位將軍連連躬身:“末將必謹遵大都督之命。”

羊祜見諸位將軍如此,不由頗為感動,也躬身諸位將軍而言:“既然如此,諸位將軍且按某家之命,各安其職,各行其命,共保大晉社稷安然無恙,只待陛下吞吳令來。”

諸位將軍不由連連應喏,應喏聲中,便皆都各歸本營去了。

自此,半年光景,竟然連收兩季,軍中之糧竟然堆積如山,從不足百日糧而至足夠十年之需,可謂功莫大焉。

諸位將軍見短短半年光景,整個荊州之地竟然被羊祜治理的井然有序,不僅僅井然有序,更是兵精糧足,一派繁榮景象,哪個不服?

然,此時的羊祜,卻是看來頗為悠閒,竟然出不著盔甲,行不配兵器,只著輕裘系寬頻,一副儒雅之相。

諸位將軍睹之,不由皆都歎為觀止:“時至今日,方知左僕射羊祜乃是儒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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