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郝見到韓土出來,臉上悶悶不樂的,聽起來還生了爭吵,心中便明白大半,對韓土說道“韓土,不要放在心上,夫妻倆床頭吵架床尾和的,一會去道個歉,別傷了和氣。”
“我去道歉,憑什麼?”
韓土這底氣十足的話把於郝弄得一愣,不解的問道“不是因為你那青梅竹馬的事嗎?”
這時,韓土才知道他誤會了,解釋道“那事,我還沒和她說。至於她,昨天開始就這樣了,不知道為什麼。”
王無悔打個哈哈,道“城裡人會玩,韓土,自己妻子可得看住了啊。~”
韓土被他說的心煩氣躁,沒好氣道“隨她吧,若是她的選擇,我尊重她。”
“韓土,嚴重了不是,別胡思亂想了,女人心海底針,指不定你哪句話惹得人家不高興了呢,一會好好哄哄,別有隔夜仇。”
“現在不是哄不哄的問題,她壓根就不理我,剛才喊她半天,愣是沒反應,這是更年期提前……”
“噓!”
於郝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韓土不要火上澆油,隨即大聲說道:“瑩瑩啊,休息好了?”
韓土這是才反應過來,回頭一看。可不,這寧心瑩正站在她身後呢。
正當韓土想要說些什麼緩和下氣氛的時候,卻聽寧心瑩說道:“嗯,沒事了,我們走吧。”
負責接待的二人見韓土幾人準備好了,連忙帶頭朝外面走去。
侍衛前腳剛走,寧心瑩就跟了上去,人生地不熟的,王無悔也怕寧心瑩一人出去不安全,給韓土個眼神後,也跟了上去。
韓土微笑回應後,拉住想要出去的於郝,對他說道:“我不是說過,眼神是心靈的窗戶嗎?從一個人的眼神中,就能看出她變沒變。”
說完,韓土也朝門口走去。
於郝沉默了幾秒,道:“所以,你寧可選擇相信消失了五年的小,也不願意相信朝夕相伴的妻子?”
“你不是說從一個人的眼神中就能看出許多嗎?韓土,是你變了啊。”
已經到了走廊盡頭的韓土腳下踉蹌,險些跌倒,卻沒有說些什麼,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示意於郝快跟上後,便走過拐角,消失在於郝的視線中。
門口停有兩輛馬車,整體成棕色顯得極為樸素,倒是馬匹頗為不凡,使用的竟然是衡百野馬。
要知道這種馬是很難馴服的,野性十足,寧死不屈,所以大部分情況下只能用來食用的。
而如今,這鎮主竟然能馴服這樣的四匹馬作為代步工具,從此就能看出其不凡了。
侍衛撩開門簾,道:“各位,還請坐上馬車。”
王無悔順著侍衛撩開的門簾,打量了下馬車內部,和通常馬車一樣,有兩個對著的座位,可以容納四人。
看侍衛這意思是由他們帶領,眾人分開坐了,王無悔想到這,回頭對韓土道:“分開坐嗎?”
“客隨主便。”
韓土的語氣冰冷無比,弄得王無悔一怔,不知道生了什麼。
可於郝自然明白是為了什麼,連忙說道:“王斯屠,你先上車吧,和寧心瑩坐一輛,我和韓土坐後面。”
說完,把王無悔拉了過來,附耳說道:“你小子,可不能乘人之危啊。”
“哪能啊。”
決定後,韓土等人服從安排依次上了馬車,按照侍衛們的安排,每輛馬車做了三個個人,韓土和王無悔坐在後面的馬車上,其中一名侍衛坐在他倆對面。
馬車開始走了,門簾和窗簾都放了下來,雖然光可以透過窗簾照射進來,不影響視覺,但是卻無法看見馬車行走的路線。
韓土將窗簾翹起一點,暗自記下行動的路線。
這一小動作自然瞞不過侍衛的眼睛,他微笑的說道:“咱們正在前往的是鎮主自己的據點,就在北部的城牆下,路上還有一段時間,各位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我定是知無不言。”
於郝微笑回應:“客氣了,我這位兄弟和你們鎮主的妹妹是舊識,也算是有些關係。”
在說這話的同時,於郝仔細觀察著侍衛的表情,果然,就算那侍衛極力剋制,但還是被於郝捕捉到那一閃而過的驚異。
看到這,於郝心頭一沉,不禁胡思亂想起來。
馬車行走的很平穩,一直沿著繁華的大道行走,漸漸的,韓土也收起警戒之心,放鬆下來。
“妞子現在過得好嗎?”
“當然,她是我們鎮主的妹妹,享受的也是最高階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