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曉一直沒有明確說明今年的規則,其實,擂臺賽還有一點,便是守擂。
這是可以完全無視分數的,以一人之力,抵擋住其餘四家一輪武者,便可保住位置。如果能抗住兩輪,便可成為五大家族之,優先選擇地盤。
通常來說,幾場比試是無法展現家族實力的,但可以透過這件事情體現出家族的人脈與氣運。這也是他們一同決定的規則,可有效的降低財力損耗。
韓土回到陳家席位,入座後微笑的看著陳曉曉。
後者不太適應這目光,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你這麼這麼看我啊,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韓土微微搖頭,也不說是為什麼,自顧自的將頭扭向一邊,看起比賽來。時不時地也學著那凡人的模樣吆喝幾聲。
陳父身邊坐著兩名武者,那兩人一臉敵意的看著韓土,自打他們第一眼看見陳曉曉的時候,就被其牢牢的吸引住了。
陳曉曉還是一副假小子的扮相,看上去沒有半分姿色,卻有一種讓人想征服的獨特氣質。
眼下,二人早已將陳曉曉當成禁臠,見到韓土與後者如此親密,不禁心生恨意。
韓土的決鬥被他們看在眼裡,覺得他被誇張化了,並沒有陳父所說的那般厲害。上場對決,他動作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也難怪憑他們的閱歷看不出什麼。
在外人面前,韓土時刻都保持著淡笑的模樣,充滿陽光。
可韓土越是這樣,那兩名武者就越是氣的牙直癢癢。
“下一場,小張家對陳家,由於陳家只有一名武者,無法繼續出戰。因此,小張家勝利,獲得一分。”
在磨了幾下牙後,陳家那兩名新的武者再也坐不住了,猛的朝臺上走去,嚷嚷著。
“誰說陳家沒有武者的?巫武門,丁傑,前來應戰!”
見狀,韓土饒有興趣的歪過頭問陳曉曉。
“這是陳父示意的?合同中不是說,他們只會在擂臺賽的時候出手嗎?怎麼這個時候上臺了?”
陳曉曉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隨後,她扭頭望去,看向陳父。後者身邊的另一名武者,還以為陳曉曉在看自己。因此,他故作瀟灑的揚了揚頭。
可惜的是,陳曉曉壓根沒注意到。
陳父搖了搖頭,其實他也很奇怪,對方怎麼就突然轉了性了。直到他餘光掃向身旁的武者時,後者那模樣讓他反應過來,這二人莫不是對陳曉曉動了心。
這二人來自巫武門,是旁邊一小國的建國門派,勢力遠比他們要強。眼下,實在不宜與對方結仇。因此,陳父有些懊惱,如果他知道韓土在此的話,就不會找那兩名尾巴朝天的武者了。
等等?韓土?
陳父突然想到,這二人對陳曉曉圖謀不軌的,韓土不會坐視不管吧?看來自己有機會,要去旁敲側擊一番了。
陳父展顏一笑,彷彿所有陰霾一掃而光。這一幕被陳曉曉看在眼裡,她下意識握住韓土的手,想把喜悅之情與其分享。
韓土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沒有抽出手,就這樣任由陳曉曉握著。
對於陳家突然出戰的武者,兔女郎也顯得有些意外,好在她的心理素質強大,很快就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