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一個點林以鹿就沒喝了,從高椅上下來,微微晃動身子去找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遇到幾個來搭訕的男人,林以鹿輕輕一笑,嫵媚眾生,給了微訊號他們。
許輕寧見狀,喲了聲:“林大小姐,這是有想法了?”
“可不是嘛。”
林以鹿點燃了跟煙,夾在之間,輕吸了口,覆滿風情的眉梢眼角籠在煙霧裡,依舊只抽一口,剩下的等它自燃殆盡。
妖精漂亮的有些不真實,迷人又危險,在場有不少視線不受控制地被她勾走。
今晚來參加年歡會的人有一半都是圈裡的人,圈裡的人都知道她是誰,幾乎沒有一個敢上去泡她的,砸錢不行,她家有的是錢,砸才華也不行,她比他們更有才華。
此妖精聽說很難收服,一個小開哥饞她好久了,今晚終於要到了聯絡方式,跟同卡座的男生炫耀。
同卡座的男生切了一聲:“在座的誰沒她微信?你有什麼好炫的?”
“就是,蠢東西,想加她聯絡方式直接在大群上找啊,那個百年不變的阿拉斯加頭像就是她。”
小開沒聽太明白:“她是圈裡人?”
“我懶得跟你廢話。”
另外一個男生說:“這兩年才進圈的弟弟妹妹都不知道,那位才是真正的姐。”
“很牛逼?哪個大哥的女友?”
一人輕嗤:“她哪需要大哥罩著,毫不誇張的說,我們這群人是她和她爸爸他們罩的,家裡的生意也是他們互相照襯的。這家酒吧,這場子的看護,全是是她表哥表嫂的人,哥們勸你能安分就安分點,別找她聊騷,否者把你懟到懷疑人生。”
“有那麼恐怖?”
“你可以試試啊,就是不知道你到時候還能不能在這兒站得住腳。”
“……”
符禮晉跳完舞回來,見靳博屹盯著一個地方看,他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挑眉:“她怎麼在這兒,靠,看不出來啊,那麼野!”
林以鹿這會兒看上了一個奶狗弟弟,剛好最近公司需要籤這樣的弟弟造人設,食指挑了下他的下巴,想撩撩他,看他純不純,奶狗弟弟挺純的,撩了下耳朵都紅透了。
她問奶狗弟弟要了個聯絡方式,直接將他推給公司藝人部經理,說這弟弟可以,顏值也不錯,可以考察一下。
剛把訊息發出去,肩膀突然一沉,牽扯到幾根頭髮有些痛,林以鹿幽幽轉頭,看到拍她的人是誰,厭惡地揮開他的手,從椅子上下來,冷冷地看著他。
“好久不見啊,林、同、學!”溫臨噁心巴巴地說。
“你還沒進去啊?”林以鹿開口就毒:“我還以為溫先生已經進去接受高等教育了呢。”
“牙尖嘴利,難怪我妹妹搞不過你。”溫臨捏了捏煙,上下掃了眼她,邪揚著嘴角:“來這兒釣凱子?”
林以鹿冷著臉反問:“溫先生來這兒泡馬子?”
“這家酒吧的老闆是我鐵哥們兒,只要我一句話你今晚絕對走不出這兒。”溫臨囂張地說:“現在立刻打電話給我妹妹,跟她道歉!”
林以鹿沒忍住白了他一眼,恰好這時有一個穿著吊帶紅裙的女人走了過來,林以鹿問女人:“嫂嫂,這男人說跟表哥是鐵哥們兒。”
女人看了眼溫臨,陌生臉,撩了下頭髮說:“沒見過。”
溫臨知道這個是酒吧老闆的老婆,這巴掌打的響,畢竟淮京是別人的地盤,溫臨臉皮厚著,沒覺得丟人,轉身就走了。
這筆賬留著等她回了上京再慢慢算。
年歡會每年都辦得很大,今年也不例外,有一半客人是來自各地酒吧的老闆,人多混雜,什麼品行的都有,女人讓林以鹿小心點,又去照顧場子了。
林以鹿找許輕寧喝了會兒酒,許輕寧問她肩頭上的傷怎麼來的,林以鹿毫不掩飾的說:“被前男友咬的。”
“哦……前男友。”許輕寧幾分醉幾分清醒:“你什麼時候談戀愛了?在上京談的嗎?誰啊,帥不帥?”
林以鹿喝大了,腦子有點迷糊了:“帥……挺帥的。”
“有沒有照片?”
“……沒有。”
“叫什麼名字,談了多久?”
林以鹿拿著一個酒瓶,手肘撐著額頭,頭腦迷糊地半闔上眼,許輕寧搖她:“喂鹿子,別睡,是誰你倒是先告訴我啊!”
林以鹿被她搖的更暈了,放下酒瓶,斜靠在沙發上,說了一個人的名字:“靳博屹。”
“……?你他媽再說一次?”
“請你尊重一下我母親。”
“對不起對不起,阿姨莫怪,阿姨莫怪。”許輕寧雙手合十,唸叨完繼續纏著她問:“你剛剛說靳博屹,是哪個MOOM酒吧的老闆嗎?”
“什麼SUN,什麼MOOM,我累了,想睡了。”
“唉唉唉別走啊,我還沒問完。”
一至五層是娛樂場所,六層是餐廳,餐廳上面是酒店,自家開的,剛剛表嫂有給她房卡,讓她喝醉後自己上去休息休息,場子人太多了,實在是顧不上她。
通往酒店層的電梯口沒站人,林以鹿扶著牆,踉踉蹌蹌走過去,按下上行鍵。
走進電梯,刷卡,十層按鈕亮起,電梯緩緩合上又緩緩開啟,林以鹿醉意迷離地抬了下眼瞼,是熟悉的面孔。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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