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睡半醒中,她隱約感覺到似乎有人將她抱住了。只是想從這種狀態掙扎出來時,疲軟無力的四肢完全不聽她的使喚。
那人的一聲又一聲。
呼吸稍顯急促,呼喚著她的名字。
像是對待至愛的珍寶,溫熱柔軟的唇似乎在她的脖頸旁貼過,而後緩緩往下,從鎖骨再到肩。
她的意識始終是渾渾噩噩的,只是依稀能感覺到摟著她的那人身上燙的厲害。她的外衣似是被他給脫下了,他的動作也很謹慎,並未將她驚醒。
“仙兒……”
半睡半醒的迷離狀態裡。
她又一次聽到那人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
面板暴露在冰冷空氣中的寒意,讓她勉強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找回了一些理智。
他胡亂的親著她,用剋制而隱忍的聲音輕喘著喚她的名字,只是他的手臂不時碰到她,呼喚著她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她勉強找回身體的控制權了。
哪怕四肢依舊疲軟用不上一點力氣,可她的指尖已經能夠微微動動。意識在體內遊離,重新將沉寂下來的仙力逐漸喚醒。
再快一點。
而她也在這時聽到跪伏在她身上的人出一聲悶哼,似是達到歡愉的頂點得到解脫,他也在這時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強烈的厭惡感湧上她的心頭。
不知過了多久,在這股情緒的刺激之下,她猛地睜開雙眼醒過來,第一反應就是先看自己的衣服。
只是上半身被脫得只剩個貼身衣物。
好在下半身沒被碰過。
她的肩上甚至還遍佈著密密麻麻的吻痕,溫熱滑膩膩的觸感彷彿還留在上面,只覺得噁心得反胃。
從前也只是聽說過這種遭遇。
可花知雪自己親身經歷一遍只覺得是再噁心不過的噩夢,身邊的位置空了,不過還留有餘溫的存在,也就表示著那人才離開沒多久。
她深呼吸一口氣重新平復下來。
翻身下床拿過自己的包包馬上翻找起來,夾層裡……沒有,第二個拉鍊開啟,裡面也沒有。
花知雪翻著翻著,除卻找到自己臨時帶出來的小零食和一些糖果之外,根本找不到其他有用的東西。
一種可怖的想法浮上腦海,她後脊涼。
一顆心也緩緩沉下來。
“仙兒,睡醒了?在找手機嗎?”
和噩夢中如出一轍的溫和聲音從她身後不遠處淡淡響起,她的身體有一瞬間變得僵硬,朦朧中的記憶依舊清楚地記得他是如何將她擺弄的。
被藥物麻痺著神經。
疲軟無力的四肢使不上勁。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莫大的恐懼和讓她下一秒就能吐出來的噁心也讓她的神色逐漸變冷。
“南謹時。”
她咬牙切齒,從齒縫間擠出這個名字。
“嗯,仙兒。從今以後不會再有任何人來打擾了,就待在這裡吧。”
他彎眸笑著回應了她,大概是剛洗完澡出來,他的腰間只圍著一條浴巾。他的也柔軟地耷拉在他的前額,少了平時的銳氣,正滴著水珠。
只是她愈覺得心涼。
他看似平靜溫和的表面下,是如同野獸般醜陋骯髒的本能。
南謹時垂下眼瞼,視線冰冷聲音卻不可避免地有著愉悅的尾調。
“仙兒,和我一起變髒吧。”
讓她淪陷,讓她墮落。讓她從今往後,只能在他的懷裡顛簸承歡。讓她成為他的所有物,永遠只看著他一個人。
他從一開始就說了。
他不需要她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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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總裁的線是這樣……
我也不知道你們原來好這口。
該虐的地方還是會虐的,扭曲的佔有慾。現實裡要是小夥伴遇見這種人,趕緊報警尋求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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