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要接近新人管理員也不是什麼難事。
更何況他也感覺這個管理員的氣息好像有點太熟悉了,只是一時半會又沒想起來為什麼會覺得熟悉。
所以還是得接觸之後才能確定。
但是那個尋笙。
怎麼就那麼煩呢?
管理員去哪都有他,好不容易得閒了沒一會兒吧,他又感知到尋笙的氣息這向管理員接近,要麼就是管理員的氣息在向尋笙接近。
哎,不是。
你倆沒事老膩乎著幹什麼?
秋遲表示很暴躁也很無語,他對景奕的突然出現肯定是沒有什麼好感的,能在這裡肯定有貓膩啊。
怎麼著也得提防一點吧。
還好景奕看上去似乎並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藏的很好的小馬甲。
所以秋遲也不擔心掉馬甲這事兒。
尋笙看她看得實在是太緊了,秋遲也只能找個機會趁機把她帶過來。
只不過等他見到花知雪的時候還是有些失神。
沒什麼好說的。
她的樣貌根本沒變過,秋遲甚至也在她身上看到了沉睡的靈魂。
和景奕身上的一樣。
但不一樣的是,她的外貌和性格似乎都和原本那樣沒什麼差別。
不過秋遲也不敢肯定她有沒有記憶。
所以還是得觀望一段時間。
而且看樣子尋笙看她也不是看得一般緊,秋遲還沒把話說完,尋笙就找上門來了。
沒辦法。
這不就只能留到下次找機會再見了。
“通宵打遊戲?真有你的。”
花知雪也沒想到秋遲居然是這樣出事的,不過現在的年輕人似乎都是這種顛三倒四的作息,長期下去身體肯定扛不住。
“我覺得我是在做夢。”
秋遲的神色變得有些猶豫,畢竟好幾次在半睡半醒的朦朧間。
他能看見醫院裡雪白的天花板。
感覺距離現實很近,但是又十分遙遠,屬於可以看到卻不能碰到的界限。
“我也覺得。”
花知雪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
對比完之後她小聲嘀咕,“也沒燒啊。”
變成了非人類,還是一條黑龍,說出來都覺得很神奇。
花知雪瞄了瞄他身後披散下來的凌亂的黑。
忽然計上心頭。
“我給你編個辮子吧!”
秋遲聞言卻是眯了眯眼,“你在說什麼鬼話?”
她腦子沒掉進坑裡吧?
“要不我來試試這是不是在做夢?”
他勾唇惡劣地笑了笑。
而應九陰剛剛安分下來沒多久的手,也悄悄地扶著她的後腰又往上游移摸索著,指關節分明的手明目張膽,殘留在指尖的是她肌膚細膩柔軟的觸感。
“你要怎麼試。”
花知雪蹙著眉將雙手搭在他肩上,被這樣觸碰著也感覺有些不自然。
“這樣?”
他看上去似乎也有些猶豫,卻還是摟著她俯下身來將她壓下,不過在她躺倒時,應九陰也用手託著她不至於讓她一下子就摔到花叢中。
“哪樣?”
花知雪看著這姿勢感覺有些不對勁。
心底漸漸升起一種不太妙的預感,該不會就是她想的那樣吧,難道他是想用這種方法試探是不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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