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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六點半。
“嘭!嘭!嘭!”
連續且沉重的敲門聲,直接刺激了臥室裡還在夢鄉的葉明,讓他被迫的醒了過來。
“搞什麼,吵死了......”
葉明的身旁傳出了囈語。
側頭看了看床上那裹著被子,把自己包的像條蛆的傢伙,葉明起身開啟了臥室門。
“我們得出門了!”
門外站著的絲凌亂,卻依舊靚麗動人的鐘茜。
昨晚他們在酒店喝完後,鍾茜與辰耀二人不知為何,給葉明的感覺就像是相見恨晚一般,愣是覺得喝的還不夠,於是就又來到了單身一人居住的葉明家裡續上第二場。
結果,到凌晨一點半時,那位爺和姑奶奶總算是喝夠了,也喝醉了。
只剩喝最少的葉明獨自清醒著,他既要將已是一灘爛泥的鐘茜抱到除去主臥之外唯一一個臥室能睡的床上,又得將辰耀踹去主臥的床上,然後自己糟心地打了個地鋪睡覺。
“怎麼了?”沒睡夠的葉明不明情況,但看鐘茜的樣子很焦急。
“有新案子了。”鍾茜答道。
聞言,葉明眉頭一皺。
……
一輛灰色長款轎車來到了莆市郊區的一條街道,街道口圍堵了不少的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聲讓人隔著車窗玻璃都感覺到吵鬧。
將車子停靠在一旁,率先下來的是坐在後座的鐘茜,隨後是葉明和辰耀。
因為昨晚酒店裡時大家都喝了酒,所以叫了一個代駕開車載他們去葉明的家裡,那輛黃色的跑則還是在那片露天停車場裡。
推搡開了圍堵在路口的人們後,葉明看見了幾個身著制服的警員面色冷峻地站在黃黑相間的警戒線前。
鍾茜從她外套的內兜裡掏出了證件,警員看見後馬上給他們三人放行,等他們都進去後,便繼續堅守崗位的阻攔著有要進去湊熱鬧的閒雜人等。
三個御察員都沒有睡夠,但此時已經提起不少精神,往裡走了約有十米,就又看見了一個身穿制服的警員,鍾茜避免了口舌解釋直接掏出了證件,那名警員本皺起的眉頭馬上舒緩開來,並且為他們三人進行了帶路。
到達一具屍體旁時,他們看見了身著迷彩褲,面板黝黑的周鴻兵已經是在了。
“嘔!”辰耀看見那具屍體,當場就感到不適而吐了起來,加上昨晚喝了不少的酒,他吐出來的嘔吐物帶著刺激性的氣味。
鍾茜本想罵他“滾遠一點吐”的,但是又想到昨晚和那傢伙相處還是挺愉快,就閉口不語了,掏出一個口罩戴上。
周鴻兵則是臉色一變,然後用寬大如扇的手捂住了口鼻。
唯有葉明一人毫不在乎,沒有做出任何措施。他在屍體前蹲下了身子,近身檢視屍體。
死者是一名雙鬢有著不少銀的老者,身穿的橙色制服和靜靜躺在不遠處地上的竹掃帚都在證明著他的身份。
老者的鼻樑已經塌了,額頭也有著青紫的印記,看來是面部遭受過重擊,而他的左肩部則是缺少了大部分的血肉,導致地上有著大灘暗紅的血水,露出的森森斷骨令人心悸。
而對他造成這些傷害的,無疑是妖!
據警員所說,屍體時他們在凌晨五點十分左右才現的,那時屍體已經開始硬化,且還殘有餘溫。
那麼根據資訊就說明,進行殺害的時間大致是在凌晨三點到五點前的那個時間段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