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灰意冷之下,我將有關傀儡術的一切事物全部留給了我的弟子,隻身一人從砂忍離開。”
近松門左衛門的臉上滿是殺人後的悔意。
“我拋棄了門左衛門這個伴隨了我一生的名字,在忍界遊蕩著,本想就這樣死去的我,卻在偶然只見來到了波之國。”
“這裡人們的淳樸善良,讓我感受到了同風之國不一樣的東西,下意識的就想要留下來觀察一陣子,結果不知不覺就變成了定居在這了。”
說到這裡的門左衛門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按您的說法,波之國可也是在渦忍的控制下的,並不是沒有忍者活動的地方。”
古介看著門左衛門,說道。
“沒錯,我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但當我得知渦忍的領袖就是當初戰場上的那位有趣的年輕人的時候,反而讓我更好奇了。”
“並且,之後渦忍們對平民的態度和行事作風,也讓我對忍者又有了不一樣的感官。”
門左衛門解釋道,並且看著古介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你呢?我想,你願意留在這裡的原因,應該也和渦影有關吧?”
“確實如此,我欠著渦影人情,並且渦影還願意將封印術教給我這個木葉的忍者。那麼在現在這個渦之國落難的時候,我不能忍受我只是冷眼旁觀。”
古介回答道。
“果然,你也和尋常的忍者不一樣,真不愧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門左衛門感嘆了一句。
“好了,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古介搖搖頭,他已經瞭解了面前這個老人究竟擁有者怎樣的實力和名氣,而門左衛門這個名字,古介也準備從此爛在肚子裡,不再提起。
“既然如此,那麼可否替我在將來給渦影帶一句話呢?老頭子我是肯定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門左衛門站起身,來到房門處,面對著外面的庭院。
“您請說。”
古介看著對方沐浴著陽光的背影。
“現在我在這裡創立的,是當初設想中傀儡術的另一部分,我在波之國的這些日子裡終於將這些完善了。”
“雖然我口上說著拋起砂忍有關的一切,但我那創造探求的衝動還是讓我走上了老路。”
“我想要讓這些波之國的孩子繼承這部分傀儡術的記憶,因為這部分的傀儡術對操縱者要求極低,但對傀儡要求很高,這才附和我對人偶極致藝術的追求。”
“但我想你剛剛也聽到了,我還是不想他們將這個能力用在戰鬥上,我喜歡這個安寧的地方,也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而帶給這裡戰鬥的血腥氣。”
“所以我想請你轉告渦影,不到萬不得已,請不要讓波之國傀儡術用在忍者的戰鬥上,就讓這技術淡化,成為一種技藝而非術式吧!哪怕這只是我不切實際的妄想。”
門左衛門看著天空中的太陽,述說道。
“我明白了,請放心,渦影他一定會遵照您的意志來安排的,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古介沉聲保證道。
“那我就安心了,看來我在這最後的時間裡可以真正尋找一位關門弟子了!”
門左衛門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