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沫不理會那個同事，直接把合作方案交給秦森。
秦森也沒想到顧小沫既然來了能不上樓，看來她是想讓自己做她和慕少的傳話筒。他把檔案接了過來。
“希望我們恆泰能與你們有合作的機會。”
“我會很快遞交給慕少，顧小姐，你們請慢走。”
“再見！”顧小沫拉著那位同事走了。
走出皇朝後，王銘問她“小顧，原來你認識皇朝的秦特助啊！”
“在一個同學聚會上認識的。”
“可我看他對你很尊敬。”
“只要託他私人關係見面的，他都很尊敬，他對身邊人很好的。”
顧小沫她們來到公司，向楊柯覆命。
楊柯也沒想到會這麼快，具體沒問為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式。她的底線是法律，其他的不考慮。
慕凌夜不知道顧小沫剛才已經來到皇朝前臺。秦森把合作檔案遞上去時，他直接說，“先放那吧。”
“是顧小姐親自送來的。”
慕凌夜抬眼看了秦森一眼，他的眼神如鷹隼一樣。
那個小女人想幹什麼，既然來了見秦森也不見他，她以為逃得了今天，還能逃得了明天。有本事你就別來。
當年他救了她，她卻在他受重傷時離他而去，還差點死在她的手裡。
至今仍不知道她為什麼那樣做，他都選擇不與她計較，原諒她了。
這小丫頭卻端起來了，左一個不願意，右一個不願意。非得讓他使出極端手段。
那他就奉陪到底，“方案先拿走吧，有空再看。”
秦森愁眉苦臉的樣子，“慕少，先放你這吧，我已經看過了，覺得有可行性。”他這個特助當得好辛苦，兩人都不願低頭，真是難為死他這個傳話筒了。
兩天過去了，皇朝那邊仍然沒有任何音信，楊總剛給她和王銘叫過去了，讓分析一下原因。
“別人讓我們等，我們先等著吧，一直追著問不太好吧。”王銘說。
“既然能把檔案直接交給秦特助，我們在時間上已經佔了優勢，依慕凌夜的辦事效率早該看過了。
對方拖著我們是什麼態度，你們分析過是什麼原因嗎？”楊柯坐在辦公椅上，側對著她們說。
“顧小沫你來說！”
“啊，”顧小沫突然被點了名，也不知道為什麼。
剛才她在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私自降低了給皇朝的利潤，現在皇朝不給回覆，她要不要坦白？
“可能是還沒顧上看吧。”顧小沫隨便找了個理由。
慕凌夜該不會與她置氣，故意把他們的方案置之不理吧。
“不可能，你們既然能把文案直接送到秦特助手裡，你們也有能力知道這是為什麼。”
依她多年的經驗，慕凌夜肯定看過了，就是不知道原因出在哪了，難道想提價？利潤少了不想理會。但她楊柯還指望著皇朝，讓她扳回這一局呢。
“你們趕快回去給我找原因。”
她們兩個離開了楊柯的辦公室。
已經兩天了，依她對秦森的瞭解，當時就已經送給慕凌夜了，難道慕凌夜在與她置氣，故意難為她。
可她還想透過這次好好表現，順利透過實習期呢。
如果拖下去讓楊總現她私自改了文案，她肯定被這部門趕走，就算恆泰不開除實習生，後面她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趁楊總沒現改方案之前，趕緊將功補過吧。
她離開公司打車直奔皇朝，她剛走到皇朝樓下，楊總的秘書打她手機，“顧小沫，楊總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