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義山捐完款走了過來，“欣雅，你怎麼說話的？”
“我哪來的不對了？當年不是顧雲清陷害的慕家嗎？”
“欣雅，這是慕家的事，你別在這裡胡說。”姜義山明著責備姜欣雅，但口氣並不嚴厲，讓人聽著，更相信姜欣雅說的話是真的。
“夠了！”
慕凌夜攬著顧小沫的肩膀，把她拉進懷裡，睥睨著姜欣雅，眸子深深眯起，眼底像凝著萬年寒冰，冷得沒有絲毫的暖意。
姜欣雅對上慕凌夜冰冷的目光，有些害怕，但看著被他牢牢護著的顧小沫，更是怒火中燒，既然開了頭，不讓顧小沫顏面掃地，她就不罷休，徹底豁出去了，不依不饒。
顧小沫臉色煞白，她知道姜欣雅這麼做，是為了在這些有頭有臉的人面前挑撥她和慕凌夜的關係。
但是父親與慕家的事，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她的心上。
“姜欣雅，無理取鬧也要看場合，這不是你家。”慕凌夜面色冷厲，語氣上也很充滿了怒氣，而且也沒有顧忌姜欣雅身邊的姜義山夫婦。
他們管都不了自己的女兒，讓她在這裡亂叫，他打狗也不看主人的面子了。
姜欣雅當眾被慕凌夜訓斥，紅了眼，指著顧小沫，怒道“夜，這個賤人把慕家害成這樣，你還這麼維護她，就算你不怕傷慕伯伯的心，也該想想怎麼面對你死去的大哥。”
慕凌夜的手猛地握緊，眼裡強壓著怒意湧動，如果不是這麼多政要領導在看著，他真會給姜欣雅一巴掌。
“欣雅！”姜義山低聲呵斥，“你給我閉嘴！”
如果換個地方，他不介意女兒狠狠地收拾顧小沫這個小賤=人。
但這個場合不合適。
今天除了商界的人，還有很多政界的人，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不說。
姜欣雅看到父親的臉黑了下去，慕凌夜眼裡冰冷的厲害，如果再鬧下去，自己真討不到好處，狠狠地瞪了顧小沫一眼，看向姜義山後面的中年婦女，“媽。”
那個婦女正是姜欣雅的母親胡玉蓮。
胡玉蓮輕輕拍了姜欣雅，“慕凌夜，你這個婚訂得也太離譜了吧，把你爸爸氣得不輕，哪有不管自己父親的死活，執意要娶這個女人的，你可只剩一個老父親了，就不能讓他好好度過晚年嗎？”
胡玉蓮的話，像無形的一個枷鎖，鉗制在慕凌夜的脖子上，如果父親有任何不測，都會把矛頭指向他和顧小沫，並給他冠上不孝的罵名。
他們這些人就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來批判他和顧小沫，把他們推向風口浪尖上。
慕凌夜把顧小沫的腰摟緊，不讓她離開，“我的事，我爸都沒管，就不勞胡姨費心了。”
胡玉蓮沒想到慕凌夜完全不給她面子，臉上僵了一下，想再說幾句扳回面子。
姜義山瞪了她一眼，阻止她說下去，嚮慕凌夜笑笑，“欣雅年紀輕輕的不懂事，這些年對你又一往情深，所以才會失控，而你胡姨也是關心你，才會這麼說，你別往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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