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方千秋所說,昨日那幾人的死亡並不是意外,果真是受了瘟疫影響。
今日一早就又傳來了訊息,又有人離奇死亡,死亡人數是昨日的兩倍。
沈越去查了下,死亡的正是昨日圍觀人群。
方千秋摸著下巴上的鬍鬚看南宮銘,“昨日你去調查可調查出了什麼。”
南宮銘道“寧慎送來的那人原是軍中武將,之前好好的後來不知為何突然就開始渾身潰爛散惡臭。軍醫診斷說是感染了瘟疫便將人扔在了行軍路上,寧慎也不知是哪裡尋來了他,直接便送到了我們這裡。”
沈越憎惡的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道“寧慎這人做事當真是噁心,他就不怕死後入了地獄受盡折磨。瘟疫可不是一般病痛,若是擴散了,恐怕整個金州城的人都得喪命。”
“你且聽我說完。”南宮銘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有些不悅,冷臉看著沈越,沈越縮了縮腦袋,識趣的閉上了嘴。
“這人被寧慎帶回去之後倒是進行過救治,只是治標不治本沒什麼大的作用。大約是知曉自己日後的命運,昨日從客棧跑出去之後便去找了往日熟人,只是沒想到這麼一來卻間接的害死了這幾個人。”
南宮銘有些唏噓,“說起來也真是可笑,他若是知道他這樣做會連累那些人,會不會不去找他們。”
沈越輕哼一聲,“你怎麼就知道他同這幾人是熟人而不是敵人。”
南宮銘一滯,想反駁卻找不到合理的由頭,忿忿的瞪了眼沈越只得作罷。
6越亭照顧了江九出來就聽見兩人鬥嘴,覺得有趣便打趣道“你們二人當真是不管什麼時候都要鬥上一番。”
南宮銘不服氣的辯駁,“明明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沈越也不反駁,任由他說。
說完之後,南宮銘又問起江九的狀況。
6越亭臉色沉了幾許,搖了搖頭。
“這件事還得問方前輩,江九的身子他比我們要清楚的多。”
方千秋昨日為江九把脈的時候便道不好,本就身中劇毒,這個時候卻又感染了瘟疫。
若不是體內的那幾種毒素互相壓制,這會兒瘟疫的症狀早就爆出來了。
將實情告訴了6越亭,方千秋道“眼下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們去操心,瘟疫一旦爆,勢必有人會趁亂做昧良心的事,藥材本就緊缺,如今更是難買。”
提起這件事,6越亭正好想說。
就算花舞不威脅那些藥鋪,瘟疫生,藥鋪的那些人也會為了財提高藥價。
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就算他們想阻止也沒有理由。
沈越嘆了聲氣,“孫大夫那裡的藥材肯定不夠,然而這才只是剛開始,時間久了該如何是好。”
幾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就在這時,客棧內突然湧入了好些官兵。
小二嚇得身子一個哆嗦,上前賠笑問道“不知各位官爺來小店是所為何事。”
為的那人看了眼二樓的位置,指著沈越道“縣太爺懷疑瘟疫一事同那幾人有關,特下令緝拿這幾人。”
沈越笑看著6越亭,道“還不等我們找上門他便主動送上來了,你說我們該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