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敏於兩點四十分到達段霓裳的公寓。
“霓裳姐我們要——”童敏的聲音在看到來開門人時止住。
盧舒語側過身子，“你沒走錯，霓裳姐在衛生間，快進來吧。”
“.......哦好。”
童敏懶得換鞋了，就站在玄關處和盧舒語聊天：“你是霓裳姐的朋友？”
“嗯。”
“你也是圈內人？”
盧舒語看她懶散地靠在鞋櫃上，對她的想法瞭然，也學著她將手肘支著鞋櫃與她閒聊。
“不是。”
“哦我就說怎麼沒見過你。”
“那你是做什麼的？”
“攝影。”
“哦，攝影......攝影？！”童敏驚訝得眼睛都瞪大了，“你是舍語？”
盧舒語躊躇了下，想到她是段霓裳的助理，“......嗯。”
得到肯定的答案，童敏方才的隨性瞬間收起，整個人略顯拘束。
她是在當了段霓裳的助理之後才知道舍語這個人的，可惜沒能找到照片，只知道是個很年輕的女生。
一想到自己和大名鼎鼎的舍語相對而立，還和她在聊天，童敏激動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衛生間的門開了，段霓裳走出來，遠遠看到玄關處的兩人，她走過來，“你們在這站著幹嘛？”
童敏強裝鎮定道：“我懶得換鞋了，姐你收拾得差不多了嗎？”
“嗯，我去拿包。”段霓裳轉身往臥室走去。
盧舒語正要抬步跟過去，童敏“誒”了一聲。
盧舒語腳步一頓，“嗯？”
童敏從口袋摸出手機，飛快道：“我們加個微信吧，以後霓裳姐有什麼事我們方便聯絡。”
提到段霓裳，盧舒語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段霓裳挎著包出來，看到的正好是盧舒語在掃童敏的二維碼。
“走吧。”她淡淡道。
“好！”童敏心滿意足收回手機，衝盧舒語粲然一笑。
“霓裳姐晚上見。”盧舒語在電梯外耷拉著臉，像只依依不捨送主人出門的小狗。
“嗯，快進去吧。”
-
到達化妝室，兩個男生已經換好服裝了，那個女藝人則在化妝。
和他們打過招呼，段霓裳也被化妝師領到化妝桌前。
明明是背對著傅一瑾坐，可段霓裳總感覺有一道目光若有似無落在自己身上，但當她透過化妝鏡往身後看時，只看到沙上兩人，一人一手機低頭坐著。
奇奇怪怪。段霓裳在心中嘟囔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