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這輩子還沒好好逛過整個首都呢。"
喧鬧的街頭,何雨柱騎著腳踏車,冉秋葉坐在後座,環抱著他的腰,笑著說:"這兩天,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好好遊玩一番。"
"其實,也沒什麼好玩的。"
何雨柱騎行中,輕笑著回應,視線並未回頭:"一個人逛挺寂寞的,兩個人就不一樣了。"
那一天,何雨柱帶冉秋葉遊遍了京城的每個角落。腳踏車讓他們領略了時代的獨特風貌。從早晨到黃昏,冉秋葉的笑聲伴隨著他們的足跡。
夕陽西下,如同一場壯觀的告別盛宴,熾熱的晚霞染紅了半邊天際,那種震撼人心的紅,如同青春般不顧一切的燃燒,只為那一刻的璀璨。
遠望,夕陽宛如一塊巨大的玉盤,柔和的光線灑滿城市,為它披上一層金色的紗衣。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和冉秋葉遇見了劉海中。他身後跟著一個年輕人,那是劉海中的兒子——劉光天。
"哼。"
劉海中見到何雨柱,冷冷地哼了一聲,隨即帶著兒子走進了院子。他已經明白,不論如何示弱,何雨柱都不會向他低頭。
既然如此,他何必自討沒趣呢?畢竟,他已是小組長了,嘿嘿。
劉海中想到自己的地位,得意之情油然而生。
何雨柱牽著冉秋葉走向自家,經過中院時,看見秦京如和秦淮如在水池邊交談。
秦京如看到何雨柱,哼了一聲,走到他面前,抱怨道:"我看透你了,你就是想破壞我和許大茂的感情。我去問過許大茂,他都解釋清楚了,還給了我十塊錢,讓我過幾天去領證。"
"你是個騙子,見不得我跟許大茂在一起。我竟然還相信了你。"
"傻瓜。"
何雨柱看著秦京如,如看傻瓜一般,不理她,拉著冉秋葉離開了。他原本打算利用秦京如給許大茂製造點麻煩,沒想到這愚蠢的女人竟被十塊錢收買了。
他倒是要看看,秦京如事後後悔的模樣會是如何。
等她發現自己被許大茂耍了,他會問問她是什麼滋味。
"哼!"
秦京如被罵,頓時不悅,大叫:"你才是傻瓜!"
"京如,你要小心許大茂。"
秦淮如擔憂地看著秦京如說:"你現在處於劣勢,不該這麼快就把自己交出去。"
"是姐姐你讓我給許大茂點甜頭的。"
秦京如連忙辯解:"許大茂當時說要找廠裡的女孩,我著急了,想起你的叮囑,就給了他。"
"我只是讓你給他一點甜頭,不是全部啊。"
秦淮如看著秦京如天真模樣,嘆了口氣:"你鬥不過許大茂的,不只是他,於海棠確實搬進了四合院,晚上我幫你去看,你先在家裡安頓一下。"
"謝謝姐。"
秦京如高興地說:"那我就不去了,這幾天我睡你這兒。"
"不過你要付點錢。"
秦淮如輕聲說:"你也知道,家裡日子不容易。小當和小槐花雖不在,但你一個人吃喝睡都要地方,床也不夠,出點錢是應該的吧。"
"沒問題。"
秦京如立刻點頭,完全理解姐姐的意思。
秦京如答應付錢,秦淮如臉上露出笑容,又是一筆收入。
秦京如提到了從許大茂那兒得到的十塊錢,這筆錢早晚是她的。
多好。
......
談話之際。
許大茂家中,他和於海棠相對而坐,面前放著一瓶新開的紅酒,兩隻高腳杯中斟滿了酒,顯得格調高雅。
"劉海中今天找你幹什麼去了?"
許大茂率先開口,好奇地問:"還去了他家。"
"他想讓我嫁給他的二兒子——劉光天。"
於海棠冷笑:"你覺得可能嗎?"
"他們家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聽到於海棠的話,許大茂一臉不悅,冷笑道:"一個芝麻綠豆的小官,竟敢插手你的婚事,真是無恥,他哪來的勇氣說這些。"
"就是。"
於海棠贊同許大茂:"他還說什麼嫁過去能給我權力,他們家一窮二白的,剛當上組長就想仗勢欺人,開什麼玩笑。"
她接著說,神色鄙夷:"他也不想想自己有幾斤幾兩。"
"那你如何答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