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爺撩起衣襟,檢視自己的雙手和腰間。現只要是被那具殭屍觸碰過的地方,已經全部青紫烏黑。再去看板凳的脖子,也都已經腫脹起來了。
聶離撇撇嘴兒,很是鄙視的道
連倀鬼行屍的屍毒都敢直接拿手碰,你們還真是膽子大上了!用不了多久,你們就該身上長滿屍毛了。長長的可保暖了,冬都不用穿棉襖!
狗爺苦笑一聲,連忙好話
哎喲我的大姐大呀,您就別再玩我們兩個了!知道您肯定有解決的辦法,您就慈悲趕快救救您這兩個弟。
聶離皺了皺鼻子,哼了一下然後道 哼,這還差不多!你們兩個,張嘴!
著手掌一翻,不知道從哪摸出兩顆紅色的丹藥,手指一彈就飛入了二人的嘴中。這丹藥也是當真神奇,只消片刻狗爺手上和腰上的青紫就已經消了下去。
卻是板凳張嘴一嘔,吐出一大口粘稠腥臭的汙血。咳嗽了幾聲,終於能夠話了
我我的大姐大呀,你剛才跑哪兒去了?怎麼突然就不見了蹤影?
聶離手一擺,裝作嬌羞的樣子
哎呀呀,剛才人家內急就想找個廁所,所以跑遠了一些。人家可是美少女哦,總不能像你們這些大男人一樣就地解決。
狗爺白眼一翻,才不相信她的鬼話呢。正想找點兒水給板凳漱漱口,卻聽到耳旁警笛之聲大作,方片劉帶著幾個警察就衝了進來。
猛然間現了一地的屍體碎塊兒!方片劉還好一點,其他幾個年輕點兒的直接當場就吐了。方片劉趕緊揮手讓他們出去,自己則是問狗爺
你們怎麼搞成這個樣子?這傢伙怎麼被大卸八塊兒了?還有這姑娘是誰呀?
狗爺啐了一口唾沫,有些喪氣的道
md,這傢伙只是個幫兇!真正的兇手沒抓住,人質,也不知道被帶到哪裡去了。你先收拾一下這裡,我們再想想辦法,看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方片劉也是有些失望,找來法醫將現場拍照整理。又將那些屍體碎塊全都收斂起來,這一通忙活就一直到了中午。
狗爺把生的情況大致給方片劉講了一遍,與他商量案件情況應該怎麼記錄。其中的一些自然現象自然是要掩蓋省略的,這也沒法寫不是!
等所有警察都撤走之後,三人也一起開著車往回走。就在正要從鄉道拐上公路的時候,狗爺突然一腳剎車把車停住。眼睛一眯,嚴肅的道
不對,那地方有問題!md,老夫差點就上當了!
後面的聶離撲哧一笑
這麼快就現了呀?看來還不是個笨蛋嗎!
板凳倒是很疑惑,沙啞著嗓子問道
怎麼啦?有什麼情況嗎?
狗爺開門下車對著板凳道
你別管了,你身上有傷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那地方還有一些可疑之處,我再去檢查一下。
板凳一聽正想些什麼,卻被聶離一張口打斷
放心!我和他一起去,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你快回去,記得回去了用糯米水泡個澡,要不然你的嗓子以後可就廢了。
板凳見二人態度堅決,只好獨自一個人開車回到了城中村。而狗爺和聶離又沿著原路悄悄返回,來到了剛才的那個房間。
狗爺抽了抽鼻子,在房間裡面細細的嗅探起來。果然又聞到了熟悉的花椒大料味,那蘇妹劣質染劑的味道也混雜在其間。
狗爺順著氣味傳來的方向一直走到了一個牆角兒,卻現聶離已經站在那裡了。對著狗也甜甜一笑,用手指在牆上輕輕畫了一個圓。
狗爺點點頭,後退了幾步然後一個奔跑加,就衝著聶離所指的方向一頭撞了過去。肩膀撞在牆面上,卻壓根兒沒有受到什麼反衝力,直接就將整個牆面撞透了。
露出了一個一人多高的巨大窟窿,果然裡面還有空間。外面這層牆壓根兒就是紙糊的,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跟外牆一個顏色,讓人根本就分辨不出來。
這牆一撞開之後,一股濃重的香料和草藥味道飄了過來。狗爺轉過頭一瞧,卻現那房間中央居然支著一口大鼎,鼎下面還燃著熊熊大火。
鼎裡滿滿的一鍋水,撒滿了各種香料和藥草。而中間煮著的,赫然是那蘇妹兒。這會兒她的頭和眉毛都已經被剃光了,只不過人還在無意識的胡亂抽動。看樣子還沒死,或者還沒熟!
狗爺正要上前解救,卻被聶離一把拉住。盯著房間中的一個地方,冷聲道
現身!你那點下三濫的障眼法,瞞不過我的感知。
哦,丫頭還有幾分本事嘛!
隨著一陣沉悶嘶啞的男聲,那個地方的空氣一陣扭曲。逐漸顯現出一個穿著黑袍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個面帶哭相、雙目流著血淚的白色半截面具。
那黑袍陰測測的出一陣嘶啞難聽的怪笑聲
哈哈哈哈,多麼極品的爐鼎啊!姑娘,你既然親自送上門兒來了。你我是獨自享用呢?還是把你獻給我的尊上換點寶貝呢?
哎喲喲,我好怕怕喲!
聶離著突然一把攀住狗爺的肩膀,顯得很是親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