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不知道,房子這麼多,俺醒來就記得跑了。”青銅人兒,很實在的開口。
“吱吖——”
幽然,就在青銅人兒話落,不等眾人無語,村頭第一家,一把破舊的院子,門忽然開了,門中,一個顫顫巍巍的老婆,從門內,拄著柺杖,走了出來。
眾人一驚,身後冷汗驟出,目光不由,都瞅著那個老婆看了過去。
“她,她看著咋這麼熟悉?”胖子朝著吳半仙身後退了兩步。
“她不就是先前,在村口扎紙人,灑紙錢的那個老婆?”豬又咽了一口唾沫。
“老人家,這裡是什麼地方?”藥罐子還算鎮定,警惕著,往前走了一步。
那老婆抬頭,臉上佈滿了深深的皺紋,眼睛渾濁,嘴角卻彷彿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但是,那笑容仔細看的時候,又想不是不存在。
“這裡?哦,我想想,人老了,記性就不好了,我想起來了,這裡是張家村。”那個老婆婆用手,敲了敲自己的頭,接著,她的目光,忽然看向了五百多斤重的白皮大豬,似乎,那豬像是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咦!這是我養的豬嗎?好像有點不像,我記得,我養的豬,沒有這麼大,這豬可以了,殺聊吃肉,夠一個村子裡的人吃了,正好,村長已經死了,殺了這豬,正好做白宴。”那老婆看著豬,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突然開口。
豬一聽,身上肉一抖,就算是一身冷汗之中,也差點蹦起來,殺了吃肉?這特麼滴多少年,沒有人敢在這麼在它面前過了。
不過,它卻被吳半仙死死的按住了,吳半仙低聲道“這老婆精神似乎有點不對勁,你別亂來。”
“什麼?村長死了?這村裡,還有人?”藥罐子還算冷靜。
“村子裡有人,村長死好今了,今是頭七,我給他送點紙錢,扎點紙人,唉,村長這麼年輕,死了有點可惜了。”老婆搖了搖頭。
藥罐子和書呆子相互對視了一眼,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老人家,你見過一頭驢,進村嗎?”藥罐子再度問道。
“驢?好像見了,似乎,那個驢有點皮,哎,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沒教好,總是偷東西,不過,看樣子也是一個可憐的娃。”老婆開口,卻有點前言不搭後語。
“不對,我好像晚飯還沒做,我這是要去做什麼?哎,人老了,就是糊塗,該去做飯了,太陽,都快落下去了,黑夜快來了。”老婆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她搖了搖頭,轉身,要關門,像是要去做飯。
不過,她在關門之前,忽然又了一句“你們是外來人吧,聽我這老太婆一句勸,黑,別出門。”
“吱吖——”
門又關上了。
藥罐子還想再開口些什麼,卻被書呆子拉住了。
“再往村子裡去看看,這老人家,精神似乎有點問題。”書呆子轉頭,也看了一眼,快要落下去的夕陽,接著又道“黑,為什麼不能出門?”
眾人心中,愈警惕,夕陽已經落下一般,把眾饒樣子,拉的老長。
村子古老,院牆破舊,寂靜的有點讓人有些難以適應。
眾人又往前走了幾步,忽然看到了,路上的一個轉角處,一個四五歲,穿著紅色的衣服,紅色的繡花鞋的一個拿著冰糖葫蘆的女孩。